滕禹点头:“你一切小心。不必送,有缘就会重逢。岁岁,愿你能实现理想。”
徐白很久没听到如此真切的话,点点头。
滕禹离开,萧珩也结束了通话,回到座位上。
侍者端上他的咖啡。
“想见你一面,比登天都难。”他抿了口咖啡,如此说。
语调冷漠,像是反讽。
徐白:“每次见你,都很不愉快。”
“是。我身边总有糟心事,每每与你相处,他们都会来捣乱。不过,一件件都可以解决。”他答。
又道,“滕明明犯了军纪,与她的副官长畏罪潜逃,你听说不曾?”
徐白:“大家都在谈此事,我当然听说过。”
“你看,这件事就解决了。”萧珩道。
徐白心头一震。
她端起咖啡杯。
粉白指甲因用力捏住杯子,微微发白。
“……端阳节我想去你家做客,可惜没进去。你的电话号我有了,但不是你给我的,我没贸然打。”他又道。
徐白:“再说吧。”
“可以与你通电话吗?”他问。
徐白:“西西在准备考学,最近很忙,我没时间与你闲谈。如果是很紧急的事,你可以打给我。”
萧珩颔首。
两人闲谈几句,萧珩一杯咖啡喝完,邀请她改日去看望他母亲。
他送徐白回家。
他仍是亲自开车。
“……我上次给你准备的汽车,为何不要?”他问。
徐白:“我有汽车用。”
“它放在我的车马房,跟放在你家,是一样的。”萧珩说,“我送你的宅子,你不住,却住旁人的宅子、用他的副官与汽车。”
这句话,他也是面无表情说的。
徐白:“雨花巷不是普通宅子,它是我家。我在这里出生、这里长大。要是其他宅子,我一样不要的。”
“汽车与副官呢?”
“这些配置,是因为我教萧珠念书。我带着你的汽车、你的人去同阳路上工,合适吗?尊重我的长官了吗?他给我发薪水。”徐白说。
萧珩:“你想妥了所有的理由。我还以为,你与我才是一伙。”
“我没有背叛过你。”徐白道。
萧珩点头:“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