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打电话给徐白,聊起了此事。
“……他有好些医学杂志,全部送给了我。我看完了,你要不要看?”师姐在电话里问。
徐白:“我要。”
“你明天来拿。”
第二天下工后,徐白去了趟师姐的医院。
师姐正在吃晚饭。
徐白跟着蹭一口。
“他走得太匆忙。”师姐说,“这是干嘛呢?”
师姐成天在医院,“两耳不闻窗外事”,徐白比她知道更多。
“应该是逃走。”徐白道。
师姐微讶:“他得罪了人?”
“不是他,而是他家里。”徐白说。
她简单说了滕家和萧氏叔侄的矛盾。
“我听人提过,滕勇‘只手遮天’,萧珩和萧令烜都不是他对手。没想到,滕家也不容易。”师姐说。
“再有权势,也怕疯子。”徐白道。
“太复杂了。幸好我们只是小百姓,不与这些权阀有关系……”师姐说到这里,突然才想起徐白。
徐白尴尬一笑。
“……滕禹的离开,对我很有启发。”徐白说。
两人聊了几句。
徐白小腹坠痛。
她微微弯腰。
“你怎么了?”
徐白:“今天什么日子?”
“初十。”
“我来了月事。”徐白说,“最开始要疼一两天。”
“你带东西了吗?”
“预备着。”徐白道。
她进去里面换上。
师姐给她倒了一杯热水:“等你结婚了,我可以给你开一种西药。虽然没什么临床实证,我们不给未婚的女人开。不过我自已吃。”
“为何?”
“医生不讲究,世俗讲究。一切小心为好。”师姐说,“你现在还是姑娘家……”
“我不是。”徐白突然说,“要不,你给我几粒药,我试试看?我难受死了。”
师姐似乎没听懂:“你不信邪?”
“不,我不是撒谎。我真的不是。”徐白道。
“跟谁?”师姐压低声音,“你和萧珩,回国后进展这么快?”
徐白:“不是跟萧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