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一直都不知道他在哪里,这些年我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可以再见他一面,知道他平安的消息,可是,却一直没能如愿,也正应了他那一句话,人生能有几个好花月圆。”
原楚战的脸色显得越发的幽暗,他埋下头,静静的吃饭,没有人可以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忧然放下筷子,不知何故,眼睛酸酸的,胀得泪水想喷涌而出。
“厨房还有一个甜点,我去看一下。”
起身,她深吸了一口气,出了饭厅,却让人把中央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回到饭厅时,就看见李小姐已经脱掉了外面厚重的风衣。
“楚战,你不觉得有一点热吗?”李小姐看着原楚战身上厚厚的毛衣,问道。“把毛衣脱掉吧,屋里很暖和。”
原楚战看了看李小姐,是觉得有一点热,于是脱掉了外面的毛衣,只穿了一件浅色的衬衫。
忧然躲在角落看他脱掉了衣服,又转身回了厨房,熬着的甜汤早已做好,她盛了两碗出去,眼里精光一闪。
李小姐和原楚战坐的位置有一点奇怪,成九十度角,忧然先放了一碗甜汤在李小姐面前,正准备把另一碗给原楚战时,意外在这时发生了。
也不知道她踢到了什么,身体就这么歪了下去,而手里的碗,直直的落到了原楚战的背上。
那是一碗才从锅里盛出来的甜汤,而他的身上又只穿了一件略厚的衬衣,后果如何,自然相当明显,两个女人简直不容他拒绝的剥了他身上的衬衣,查看他被烫伤的情况。
衣服剥掉,想像中的画面的并没有出现,忧然望着那一片黝黑却光滑的背部,一时之间,僵愣在原地。书包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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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
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忧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没有睡着,屋子里的灯已经关了,借着窗外的月色,隐约还能看清屋顶的浮雕。
晚上烫伤以后,被剥掉衣服的原楚战的背上的确没有了那天她看见的那个纹身,莫非那天是她眼花了,想想又觉得不怎么可能,完全没有道理的,惟一的解释似乎只有原楚战在作假,可是也不可能,因为后来的烫伤药是她亲自擦上去,她摸过他背上的皮肤,是真实的,绝不可能是伪装的,那么,问题究竟出在哪儿。
迷迷糊糊到两三点的时候才有了一点睡意,而此时,她的门外正好有一个人刚刚回来,而那个人,不就是晚上在尹园吃饭的原楚战么。
在忧然房间前停留了几秒钟,他叹了一口气,才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好险,还好早上尹天墨的话给他提了一个醒,不然晚上这顿鸿门宴,恐怕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其实他瞒过她的手法很简单,直到忧然端甜汤出来之前,他都还在桌子上陪他们吃饭,可是忧然一走,他也找了一个借口去了洗手间,而这次回来的人,就已经不再是他了,还好事情很顺利,忧然顾着研究他背上的刺青,没有去研究其它的细节,不然会怎么样,他还真没有把握。
看她现在也过得不错,尹天墨也疼她,那天失约的遗憾终于可以放下了,原楚战推开房间的门,闭上眼睛之前想,再过几天,也许就是他消失的日子了。
之后直到尹天墨回来的几天,忧然都很少见到原楚战的身影,据他说是原帮有一点事要处理,很忙。
忧然看着他出去回来,又忍不住的想事情的真相,原楚战的房间据说是尹天墨特别交待过的,一旦启动安全警备,任何人都别想进去,以前忧然没注意,但现在才发现原楚战一出去就把门锁得死死的,害她想进去找一找线索都没有办法。
蝶城这几天都是急剧降温,鹅毛般的大雪像疯了一般从早下到晚,不知是不是少了尹天墨的被窝连温暖也流失了,在尹天墨回来的那一天早上,忧然一起床就发现自己光荣的感冒了。
正好这天是周末,李晓也从学校回了家,尹天墨到家的时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正在客厅聊天,忧然没料到他会提前几个小时到家,欣喜之余又止不住的咳嗽,尹天墨皱了皱眉头,他提前回来就是因为听说她感冒了。
“怎么样,看过医生了没有。”尹天墨把行李交给佣人处理,看见忧然就是一副责备的语气。
忧然吐了吐舌头,埋怨道:“还满心期待你回来的,谁知回来你就骂我,尹天墨,你怎么这样啊。”
这丫头,还有理了是不是,尹天墨直接打电话把家庭医生叫了过来,别说忧然还真没有吃药,她生平讨厌这些,以前被送去心理治疗时,那些人,每天也会逼她吃很多的药。
她倔起来是谁也拦不住的,尹天墨没有办法,看着医生留下的那些白色药片,感觉简直比让他跟一个难缠的公司谈判还麻烦。
“你倒底想怎么样。”最后,他干脆这样问道。
“不想怎么样,反正我就是不吃药。”忧然也毫不退让,两个人像小孩子一般在客厅争执起来,李晓眼底滑过一丝落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天墨哥哥,忧然姐姐,我先回房了。”
没有人理她,她迟疑的把脚步放慢,可是还是没有,上楼时,不动声色的医生的药单揣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