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两个打情骂俏郎情妾意的时候,蒋南孙收起手机,一回头便看见腻歪在一起的朱锁锁和袁旭东,心里暗骂一句狗男女。
因为朱锁锁的原因,爱屋及乌,再加上袁旭东虽然嘴皮子贱,但是并没有什么过分的行为,蒋南孙也就在嘴上说说讨厌,心里面虽然不喜欢,但是也并不像她说的那样讨厌袁旭东。
走到二人跟前,蒋南孙没给袁旭东好脸色看,这家伙脸皮太厚,给他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她看向朱锁锁道:
“锁锁,章安仁还有几分钟就到了,我们再等一会儿吧!”
“没问题!”
将手里的礼盒都丢给袁旭东,朱锁锁一边拉着蒋南孙坐进他新买的宝马七系后排,一边看向他吩咐道:
“袁先生,麻烦你把东西都搬进后备箱里,我和南孙休息一会儿!”
说罢,二人一边打量着宝马七系的内饰环境,一边嬉戏打闹起来,让这辆崭新的宝马七系价值倍增,正所谓没有女孩子的宝马不是好宝马!
宝马车是我的,朱锁锁是我的,以此类推,你蒋南孙早晚也是我的,袁旭东一边在心底给自己打气加油,一边将朱锁锁和蒋南孙逛街的战利品搬进后备箱里。
看着这些包装精美的奢侈品,袁旭东不得不感叹,这样的高消费水平,只依靠章安仁每月拿的那点工资,再除去房贷和生活费,他还真养不起蒋南孙,更不要说蒋南孙身后还有三位毫无工作能力的老人。
如果蒋家破产的话,作为独生子女,蒋南孙总不能为了章安仁和所谓的爱情抛弃养育自己二十多年的父母亲人吧,自古以来,最能羁绊人的不是爱情,不是友情,而是流淌在血脉深处的亲情,父母的养育之恩何以报之?
东西都搬完之后,袁旭东坐进宝马七系驾驶位置,见他进来,朱锁锁一边摸着身下的高端定制真皮沙发,一边好奇问道:
“袁先生,这辆车你花了多少钱?”
袁旭东简单回复道:
“不到300万!”
见袁旭东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知道他有钱的蒋南孙故作不屑道:
“不到300万是多少?200万?还是100万?”
看着故意跟自己作对的蒋南孙,袁旭东也不生气,正好看见一辆白色桑塔纳迎面驶来,他指着那辆白色桑塔纳道:
“看见那辆白色桑塔纳了吗?把我这辆车卖了,估计能买二三十辆桑塔纳,这就是社会阶层的差距,许多人辛辛苦苦一辈子也攒不下三百万资产,对有些人来说却只是一辆代步车而已,吃顿饭喝口水的时间就能赚到普通人工作一辈子的钱。
打个比方,如果你嫁给章安仁的话,离开蒋家,你身上的大小姐光环就会烟消云散,社会阶层至少下滑几个台阶,就章安仁拿的那点工资来说,够你买几件衣服的吗?”
“你”
蒋南孙刚要反驳些什么,朱锁锁连忙打断她道:
“章安仁来了!”
顺着朱锁锁的视线,只见章安仁正从一辆白色桑塔纳上走了下来,一边四处张望着,一边低头操作自己的手机,那辆白色桑塔纳正是袁旭东之前所指的那一辆,蒋南孙面色微变道:
“袁旭东,你是不是故意的?”
“天大的冤枉啊!”
袁旭东面色夸张道:
“我又没见过章安仁,更没见过这辆白色桑塔纳,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呢?”
“就你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