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虞莎莎告诉她,“台风天之前,也有一只……”
虞莎莎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冒,全是一些幼稚的言论,燕以曦歪过头,靠在她肩上,近距离看她。
灯光晕在虞莎莎纤长的睫毛间,万籁俱静,她一眨眼,便好像有脉脉流光簌簌往下落。
燕以曦盯着看了会儿,视线下滑,肉乎乎的耳垂就在眼前,她凑近碰了碰。
“明天可以在家玩游戏。”燕以曦低声说。
虞莎莎被亲得耸起肩:“阿绰……”
燕以曦:“嗯?”
虞莎莎不自然地转过身。
燕以曦这才发现眼前的人脸色不太好,苍白,额头甚至覆着一层薄汗。
“不舒服?”燕以曦问。
虞莎莎:“肚子疼……”
“肚子疼?”燕以曦看她神态,“哪里?”
虞莎莎支吾:“就是……”
燕以曦了然:“生理期?”
虞莎莎点点头。
燕以曦:“有没有吃药?”
虞莎莎:“没有。”
燕以曦站起来,走去柜子前,找出止疼药,接了杯温水一起递给虞莎莎。
虞莎莎接过药,就着水服下,她已经痛成这样,却一声不吭,让上楼就上楼,让玩游戏就玩游戏。
燕以曦抽走游戏机:“现在不玩了,去躺着。”
虞莎莎听话地躺在床上,她人小只,躺下之后也只占了很小一块地方,燕以曦随后熄了灯。
药需要时间才会起效,虞莎莎慢慢弓起了身体,燕以曦察觉到了,问:“很痛?”
虞莎莎轻“嗯”,回答她:“有一点点……”
燕以曦的掌心覆在虞莎莎的肚子上,力道不轻不重,帮她缓解痛感。
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从小到大,没有人这样关心过她,燕以曦是第一个。虞莎莎心中缓缓地充盈起一股酸胀的情绪:“阿绰,谢谢你,対我这么好。”
燕以曦开始没什么反应,后来低笑着问:“想好了吗,就又谢?”
虞莎莎张口:“……”
虞莎莎结结巴巴:“先欠、欠着可以吗?”
燕以曦:“欠什么?”
虞莎莎把脸埋在枕头上,不肯说出那个彼此心照不宣的答案。
后来止痛药发挥效用,虞莎莎在燕以曦怀抱里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再睁眼,虞莎莎懵住了,她没料到自己会睡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