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喝酒,”沈心芳摇摇手指,“阿绰,喝酒了。”沈心芳捧住虞莎莎的脸,揉来捏去:“……莎莎啊,你的脸,怎么比,比阿绰的还要红?!”
虚惊一场的虞莎莎:“……”
燕以曦:“我先上楼了,醒酒汤给我留一份。”
虞莎莎好不容易挣开沈心芳的揉搓,说:“喔……”
沈心芳:“你‘喔’什么嘛‘喔’……你给,我们阿绰,送上去啊!”
燕以曦:“……”
虞莎莎的脸更红了:“……姨婆!你先休息啦,我去煮汤!”
月亮那么圆,那么亮,近得好像触手可及。
虞莎莎趴在落地窗上,属于燕以曦的那份醒酒汤早就凉透了。
“对芳姨撒谎驾轻就熟,”燕以曦侧头,从身后咬她的脖颈,“那对我呢?”
虞莎莎站不稳了,身前的玻璃上全是她汗湿的手掌印。
“有没有对我撒过谎?”
燕以曦的声息燎烧着神经,虞莎莎吸着气:“阿绰,别、别咬,疼……”
燕以曦改去抿吻她的耳垂。
虞莎莎:“呜……”
微凉的秋意里,相触的肌肤却那么炽热。
燕以曦抱起虞莎莎,虞莎莎后背贴窗,肩带滑去臂弯,她意乱情迷地搂住燕以曦的脖子,低头贴在她唇上:“亲亲我……”
燕以曦轻喃:“哪里?”
……
虞莎莎挣扎着调了个凌晨四点的闹钟,沈心芳和燕霈都在家,她不敢待到太晚。
“明晚回澜声林邸。”燕以曦抬起手,指尖在她背上慢慢爬。
虞莎莎困得快要睁不开眼,她重新钻进燕以曦怀里:“好……”
第二天,虞莎莎很早就离开拾光馆去书咖上班,汤笛下午来换班,她刚好赶去电影院。
曲蔓挑的影院离s大不远,节假日的影院总是人满为患,只是坐在一群小朋友中间看电影,虞莎莎还是忍不住笑了好几回。
曲蔓给人的感觉一直是成熟而妩媚,原来也有反差这么大的一面。
“如果兔子最开始选择了另外那条路,你说她还会遇上狐狸吗?”散场后,曲蔓意犹未尽的向虞莎莎提出了一种剧情上的假设。
虞莎莎:“……应该也会遇到吧,他们很有缘。”
曲蔓:“莎莎,你喜欢狐狸还是兔子?”
虞莎莎:“兔子,她好可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