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含糊,声音也很小,燕以曦都没来得及听清。
“在说什么?”燕以曦问。
虞莎莎:“没有。”
燕以曦翘起漂亮的唇弯:“不告诉我?”
她又在笑,虞莎莎情不自禁地呜了声。
燕以曦:“你确定不说?”
“现在不确定了……”虞莎莎把脸埋在膝盖上,十分艰难地向她坦白,“我好想亲你。”
“哦”燕以曦了然,她倾身捧起虞莎莎的脸,“既然这样,那轻轻地贴一下。”
可以这样吗?
虞莎莎还是担忧,燕以曦安慰道:“没关系的,只是轻轻一下,不会传染我。”
虞莎莎的理智和情感在拉扯,燕以曦却没给她时间考虑,直接拉下她的口罩:“准备好了吗?”
虞莎莎急忙合好嘴唇,屏住呼吸,燕以曦笑着凑上去,轻触她的唇瓣。
真的只是轻轻地贴一下,贴完之后燕以曦的鼻尖蹭过她脸颊,双唇落在她耳畔:“呼吸。”
虞莎莎想呼吸,可是燕以曦还靠她这么近,她一只手捏着棒棒糖,就用另一只手去捂住口鼻。
燕以曦的声音里流淌着笑意:“苹果味。”
确实是苹果味的棒棒糖,虞莎莎回味着刚才双唇间柔软的触感:“唔……”
燕以曦吻她耳垂:“我可以亲亲其他地方吗?”
虞莎莎:“……”
燕以曦从她手里收走棒棒糖:“等会儿再吃。”
虞莎莎还在生病,不论是精力还是体力都有限,燕以曦不忍心太欺负她。
可她们太久没有过亲密,哪怕只是吻一吻,轻柔地触摸,虞莎莎仍目眩神迷地仿佛又发起了一次高烧。
只要是燕以曦,燕以曦对她而言从来都有太强太强的吸引力。
心动难以自抑,虞莎莎咬着唇,发圈早不知被她蹭去了哪里,黑发落在肩梢、胳膊,缠住如雪肌肤。
“想要……”撑不下去了,虞莎莎眼角缀着泪光,她仍捂着口鼻,本来就呼吸不畅,现在更是快要窒息。
燕以曦看她潮红的脸,犹豫着:“那……”
“我要……”虞莎莎忍不住呜咽,“阿绰……”
“知道了,”燕以曦轻轻哄她,“知道了。”
虞莎莎在澜声林邸养了三天病,第四天不得不回学校。
报道、上课,眼一眨就来到了周末。为了那尾小金鱼,她回了拾光馆。
下午时分,负一层房间,银色小金鱼在局促的鱼缸里甩动尾巴。虞莎莎坐在桌子上,双腿微分,伸臂抱着燕以曦的脖子。
“亲好久了。”燕以曦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