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杀我,你…你可以搞我啊,来啊…”她呻吟着说着,把我的手拉向了她的饱涨的乳房。
她臀部也加快了扭动,我立刻有了剧烈的反应。
忽然她转过身来,蹲了下去,用手解开我的裤腰带,就含住了我。
阿弥陀佛!
幸好,那时候我是处男,对男女交合之事知之甚少。
当着老曾的面,这样弄,太不好意思啦。
而且最关键的是——我认为这样很脏!要知道,我们跑了三天车都没洗澡,她不嫌脏,我还嫌脏!!
我揪住她的头发,一把甩开她。
我掖好那还支楞着的家伙,然后和老曾把桌上的钱全部抓进口袋。
从地下还昏迷的两个人兜里搜出所有的钱,也塞进裤兜。
那个被老曾插中后背的家伙,由于失血过多,已经躺在那里有气无力了。
我跟老曾说:“打电话叫救护车!”
老曾愣了一下,就抓起桌上的电话。
老曾打电话的时候,我拿起扳手,揪起地下躺着的那个领头的家伙。
“刚才你们抢的钱呢?!还有呢?!赶紧掏出来!”我举着扳手恶狠狠地问。
“没、没有了…”他迷迷糊糊地回答。
“信不信我把你的牙一个个全敲断了?!”我拿扳手磕了磕他的两颗门牙。
“真的没有…都在桌上了,我没有拿…”他哆哆嗦嗦地说着。
门牙被铁器轻轻磕碰时所发出的声音和微微的酸胀感,使他满脸惊恐。
我下手搜的时候,他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口袋。
我拿扳手一下子敲在了他的嘴上。
因为牙根断裂产生剧烈的疼痛,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脸部扭曲地完全变形。
他仍然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口袋。
难道在这地界,几千块钱比人的满口牙还值钱吗?我又气愤又迷惑。
一扳手敲断了他的指骨,他嚎叫着松开了手。
厚厚的一叠钱全部掏了出来,那正是老板的货款。
老曾跑过来:“已经叫了救护车了,五分钟就到!”
“咱们的钱都拿回来了么?”我问他
老曾看了看:“差不多了,算了,咱也赶紧跑吧!”
“好!”我又是几扳手把躺在地上的三个人都敲得晕死过去。
我捡起地上带血的破酒瓶。走过去,一把抓过惊恐万状的那个女孩子的头发:“马上救护车就来,你呆在这里等救护车,不许出屋不许打电话也不许喊,否则我回来就把它插到你那下面去!” 我举着满是血污、锋利的碎酒瓶,指着她的裤裆。
她全身发起抖来,使劲点头。
推开房门的时候,我发现外面形势不对。
对面饭馆已经亮起了灯,几个人在那边披着睡衣向这边张望。
难道这边的打斗被发现了?!
一定是刚才那家伙牙被敲掉时发出的嚎叫把对面的人惊醒了。
要是有同伙,冲过来七八个,就麻烦了,人可以跑掉,但是车子和货就全搁这了!
我轻轻地关上了门,让老曾留在门缝里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