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木桶,一个木盆,窄床床尾还有一个小小的衣橱。
橱角处有一口缸,灶台角边也有一口缸。
温暖过去看了看,灶台处那口是盛水的。
床角那里是盛米的,缸底只有一捧米。
温暖有些抓狂,这是什么情况?她在华国正在执行任务,追击名单上的人。
那人跑进山林,她也追进山林,没想到遇到山体滑坡,她躲闪不及,被一块流石砸中。
醒来就在这茅草屋中,孑然一身。不知道被追的那个人是不是也来了这里。
温暖双手用力握了握,幸好力气也跟着来了。
温暖生在华国,从小就天生神力,五六岁就被父母卖给了一个特殊的组织。
从小就接受各种残酷的训练,温暖天生神力,没有人能打败她。也比别人少吃了很多苦。
大了接各种各样的任务,什么黑暗血腥的事儿处理了也不少。
当然钱也攒了不少,温暖特别的讨厌那种刀尖上的生活,想着攒钱给自己赎自由,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平淡生活。
没想到一块流石把她送来了这个地方。
难道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心声,特意把她送到这儿的?
温暖四处找,找到一把砍刀,拿在手里轻飘飘的。
温暖拿着砍刀走向了后山,后山树林茂盛,郁郁葱葱。
温暖一走进去,惊飞了一只早起觅食的野鸡。
温暖把砍刀扔出去,野鸡应声掉了下来。
温暖走过去把野鸡捡起来,又拾起砍刀继续走。
这树林里野鸡野兔真不少,温暖抓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就收了手。
她砍了几根碗口粗的枯枝,拖着往回走。
那一碗稀粥早消化没了,胃火烧火燎的疼。
温暖一手拎着鸡兔,一胳膊夹着树枝走回家里。
路上碰到上山干活的人:“哎,温婆子捡的这个闺女出来了。”
“不是说快病死了吗?这。。这力气还不小。这丫头还真是命大。”
“哎你看,她手里拿的什么?野鸡和兔子吧?她怎么抓到的?这东西这么难抓。”
“温丫头,你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不如。。。”
说话的人在温暖踢碎了一块大石头后戛然而止。
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有力气了?这要是踢身上,想想就可怕。
温暖回到茅草屋,把树枝砍成一段一段的。
烧火褪鸡毛,手脚麻利的把鸡收拾干净,也没加什么佐料,把鸡剁成块,加上一大瓢水,又抓上一把米。
升火熬了起来,她也不知道咋会升火的,火石拿到手里,自然的就会用。
温暖不是纠结的人,想不通的事儿就不去想,过了两刻钟,锅里传出香气。
温暖的肚子轰呜的厉害,温暖掀开木盖,香味儿扑鼻而来。
温暖把碗用清水又洗了一遍,盛了一碗鸡肉加糙米的饭。
没加什么佐料的饭却香的很,温暖吃了两碗才放下筷子。
温暖吃完饭,站起身,矮桌子矮凳子实在是窝人,窝的难受。
温暖抬头看去,屋顶影影绰绰的露着亮光。
这幸好是春天,雨水少,不然这还不得成了水帘洞了。
温暖踩着矮凳就能够到屋顶,温暖屋前屋后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