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赖子打砸的没有一点儿心理负担。
回来后自熬了细面粥,吃饱了感觉打砸一顿还挺累人,就躺那儿睡了。
猛地听到有人喊自己,没睡够的于赖子猛的打开门:“哪个狗。。。哎呀,村长爷爷,您来找我有啥事儿。”
于赖子看到村长身后的温暖后没再吭声,这臭娘们还真找村长了。
“于赖子,我问你,温丫头家是不是你砸的?”
于赖子没否认,也否认不了,村里好几个人都看到了他在那打砸。
“是!是我!是这小。。”
“你还偷了人家的米粮。”
“没有!没有!她家穷的什么也没有,她哪来的米粮?讹人呢?”
“村长爷爷,我家盛米和面的袋子是黄色的,我用黑带子扎的口。
如果不是,那米粮就不是我家的。”
村长随手指着跟来的李长贵:“长贵,你进去看看,是不是有这样的袋子。”
李长贵是位比较有正义感的人,他本来就看不惯于赖子的所做所为。
只是没惹到他头上,他也不好去管教他。
于赖子伸手拦:“哎!哎!黄色的面袋子我家也有,。。”
李长贵一把把于赖子扒拉开,进去不一会儿拎出三个袋子,都是黄色的,黑布条扎袋子口。
其中一个面袋子口是散开的,于赖子午时吃了一些。
“于赖子,你家的袋子是黄色的,扎袋口的绳也是黑色的?这幺巧?你还不承认?”
“村长,你不能总说我,这臭娘们穷的叮当响,她哪来的钱买米面?说不定也是偷的呢?”
“你胡说!温暖是和我一起。。”
李水英话没说完就被李婆子拽了一下。
“你偷人东西还有理了?这些米面的钱是温老哥留给这孩子的。
于赖子,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赔偿这丫头的损失,我就亲自扭送你见官!
律法可规定了,入室盗窃者斩手。
你这又偷又打的,可不是斩手这么简单。”
于赖子一听送官就怂了,扑通跪下了:“村长爷爷,您高抬贵手饶了我。
比起这贱。。。这丫头,我可是您看着长大的,我可是从没有违悖过您的话。
村长爷爷,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这一遭。”
“不送官可以,你赔偿这丫头的损失。碗,锅,你都得给买上。”
于赖子哭丧着脸,从身上摸索了半天:“村长爷爷,您看,我就这三文钱,不信您翻。”
李禄接过那油脂麻花的三文钱,递给温暖:“温丫头,你看,他也就这些钱了,剩下的让他以后给你。
我不是不想把他送官,咱村没娶媳妇儿的,没出嫁的,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坏了名声。
丫头你就吃些亏,我保证他不敢再去找你麻烦。”
温暖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她来这里不久,村里人能接纳她,村长能为她出这个头,她就觉得挺满意。
她觉得这里自己可以长久的待下去。
温暖蹲了一下行礼:“谢谢村长爷爷。”
说完也不矫情,接过那三文钱,又接过自己的米面。
李禄看事情解决完了,在众人的夸赞声中倒背着手走了。
于赖子看村长走远了,站起来指着温暖,刚要说话,温暖的眼神看了过来,看他像看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