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热了起来,康熙起驾,带诸子、嫔妃前往畅春园驻跸避暑。
畅春园湖光山色依旧,云淡天高风细,潋滟无际。德妃与四阿哥母子也终于不必针尖对麦芒了,因为今年德妃再度自请留宫,与四阿哥、六阿哥兄弟俩分隔两地。唯一不同的是,四阿哥今年带了娇妾随行,娇妾就是李藻荇了,至于那个李佳氏,大约是颜值不够的缘故,被四阿哥仍在紫禁城阿哥所看门了。
如此可见,这个李氏很得宠嘛。
倒也是,如此娇滴滴的小美人,红袖添香也读书,何等美滋滋。
酉时初,银蟾光满,暮云飘散。清风扑面,带着潮湿的气息。
康熙伸手,合上轩窗,“夜里风凉,仔细吹得头疼。”
凤眸凝睇,嗓音微嘶,“若朕记得不错,儿月事刚刚尽了。”
昭素脸乍红,如何不知康熙已然心猿意马?
康熙低头,嗅着昭颈间的淡淡的体香,呼吸便渐渐急促了。一时情难自禁,便一把横抱起昭,快步走向锦榻。
衣袍纷纷解落,昭只觉身下云锦鸳鸯褥微凉,而身边之人躯体却是如此炙热,宛若一炉炭火。
康熙捧着她的脸,薄薄菱唇从她的额头亲吻到眼角、脸颊,再到唇畔,而后他含住昭的樱唇,舌探深入。
不觉中,昭被逗弄得玉面含潮、素颈泛红,娇羞得鲜美欲滴。
康熙看在眼中,愈发难以自抑,他有些粗鲁地将昭贴身的水红肚兜扯了下来。
“啊……”昭轻呼,忙抬藕臂,遮掩胸前。
康熙轻笑,“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个什么?”
昭立刻横眉嗔怒,这一嗔,倒更像是娇嗔。
康熙小腹嗖的窜起了一团火苗,金茎挺立,寻到花蕊所在,便毫不犹豫深深刺入!
“啊!嗯~……”
花蕊娇软,却嫩裹紧包,怎一个消魂了得!
几番厮磨之后,幽水潺潺。
凤帐摇曳,鸳鸯被里**长。
翌日,昭扶着酸酸的腰肢慵懒起床,瞄了一眼窗外,竟已日上三竿了。
懒懒打了个呵欠,净了脸,便走到梳妆台前端坐,素英执着象牙梳子,熟稔地为她梳了一个架子头。
白檀捧着一盒金灿灿的首饰近前,道:“造办处刚刚进献了一批不错的金累丝首饰,尤其这支双凤牡丹挑心,上头镶嵌的这颗红宝石颜色极正。”
挑心是专门簪在旗髻正中的,因此往往是最华丽一件首饰,这支金累丝双凤牡丹挑心,一双凤凰栩栩如生,正中的红宝石更是硕大如鹌鹑卵,颜色明透,色如鸽血,当真是耀眼得很。
白檀笑着将这支沉甸甸的挑心插在昭架子头的正中,那红宝石嫣然一抹,当真是红光潋滟,衬得昭气色都红润了些。
白檀又拿了两支金桃花顶簪点缀分心两侧,更添华贵。
见白檀又要拿金步摇,昭急忙摆手:“行了行了,你想压歪我的脖子呀!”
白檀讪讪,便拿了一双金累丝灯笼耳环过来,“娘娘戴这对耳环,更相配些。”
瞅着那沉甸甸的灯笼形金耳环,昭觉得自己的耳垂会承受不住,便摇头,眼睛一撇,拿了那对东珠耳环,飞快戴好。
白檀道:“还是娘娘好眼光,论什么也不及东珠尊贵。”
呵呵,她主要是瞧着这对耳环分量轻些。
“对了,娘娘,您之前要时兴宫花,内务府今早刚刚送了来。”白檀又端着一只剔红捧盒过来,捧盒盖子一打开,里头俱是姹紫嫣红的织金宫花。
素英笑着说:“娘娘素来不喜宫花,怎么如今点名要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