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离恭敬地回道。
“你先说说看。”
萧北离看推脱不得,只好简要说了,
“少主她发现宴公子与女子私会,回来后就茶饭不思了。”
“你们就不会劝着点?那个宴清寒呢!”
李思珩没想到宴清寒居然有这个本事,让自己的女儿神魂颠倒到这个地步,不禁动了怒。
“少主让他待在听雨轩不得外出。”
“不得外出就行了?让他现在来星月阁门前跪着去,什么时候言儿醒过来,什么时候他才能起来。”
“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水性杨花的男子!”
宴清寒这几日也不好过,虽然没有病倒,但也神不思蜀,这边姜槐也在劝宴清寒多吃点,就被田嬷嬷告知,家主让宴清寒去星月阁门外跪着去。
姜槐闻言懵了,几番哀求询问嬷嬷缘由,才得知原来是少主也病了,家主回来动了怒。
“公子,怎么办?”
“走吧。”
宴清寒听到李沐言病了,想去看看她,家主让他去星月阁不也是遂了他的愿。
“公子,你如今身体也差的很,如果还要罚跪恐承受不住啊!”
“无妨。”
宴清寒如行尸走肉般带着姜槐去了星月阁,他想进去内室看看李沐言的情况,却被霜月拒在门外,连外室都没进去。
“宴公子,得罪了,家主命令您只能在门外跪着。”
宴清寒隔着霜月看了看里面,什么也望不到,他自嘲一笑,撩起衣摆跪着。姜槐见状也跟着跪下了。
李思珩守着女儿许久,就被下人告知宴清寒已经跪在外面了,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女儿,起身走出门外。
“宴清寒,我以为你会对得起我女儿对你的那份心,枉她还想娶你为正君,没想到你居然与人私会,行为不端,他居然还不舍得严惩你!”
李思珩看到在地上端正跪着地宴清寒气就不打一处来。
“家主,苏婉是我与少主认识前就相识的,这次见也不过是想说清楚,别无他想,少主她误会了,请您也不要误会。”
宴清寒不卑不亢地说了事情始末,他真的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不管你们到底说了什么,你们私会是事实,不能不罚,来人啊,先打三十大板。”
“是。”
姜槐听到李家家主要打自家公子,心急得不得了。
“家主,我家公子近日不思饮食、身体虚弱恐无法承受刑罚了,就打奴才吧。”
“哪有你说话的份。”
李思珩一想着女儿躺在床上全是跪着地这个男子害的,就无法原谅,必须严惩。
宴清寒轻叹了一口气,在这他从来都是身不由己,与她在庄子里那恬淡自在的生活犹如镜花水月般好似从未发生过。
板子顷刻间落在臀腿上,可真疼啊,李沐言,你父亲他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