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离,如果你想跟我在一起好好生活,就必须接受我的后院还有其他人,如果你接受不了,那么一切免谈。”
“殿下,北离会慢慢从心里接受的,但是您给北离一些时间,北离想跟殿下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萧北离听到李沐言自己说着让他接受其他人的时候,心里拧紧快要不能呼吸,但是他也知道,他想要跟李沐言和好如初就只能慢慢接受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夫侍们,那他就要做那个殿下最喜欢的。听说因为殿下带了一个教坊司小倌回来后,宴清寒就与殿下置气很久了,这不正是自己的机会。
“好,北离能这样想,我心甚慰,没有一个妻主不希望后宅和睦的,以后你可以多帮我照顾李家的生意,等你好了,我父亲的产业还是需要你帮我继续打理好吗?”
“能帮上妻主的忙,是北离一生之幸,北离可以叫沐言妻主了吗?”
萧北离像得了糖的孩子,目光狡黠泛着精光。
“瞧瞧你,我还怎么说不许,不是直呼我的名字就是叫妻主的,私下里可以。”
李沐言佯装生气,最后还是允了。
萧北离不再收敛连忙抱住李沐言,头搭在宴清寒的肩头笑的很得意,只是有些用力又碰了伤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好了,多大的人了,怎么也像羽安莽撞起来,注意伤口养伤要紧,等你伤好了不会放过你。”
李沐言搂着人帮着萧北离顺顺气又拍了拍他的背说道。
“不对,妻主,您还没告诉北离你会带谁进宫赴宴呢!”
萧北离可没忘,决不能让李沐言打岔过去。
“得寸进尺。”
李沐言倒也没生气用自己的折扇点点萧北离的脑袋,转身离去。
李沐言晚上又宿在了染枫居,自从打算让封染为她生个孩子,她几乎之后每晚都宿在封染那,很多人都觉得封侍夫被提位份指日可待,下人们对待染枫居也有了变化,只有封染自己清楚,根本不是他们想的那回事,这是殿下变着法的报复他呢,还能有人什么比生下仇人的孩子更能报复人的?
“怎么,今晚格外不专心?”
李沐言发现今日的封染总是走神,兴致不高的样子。
“奴侍知错,奴侍有点疼,所以走神了?”
封染被拉回思绪连忙认错。
“那怪本宫咯?”
“不,不是,是奴侍矫情了。”
李沐言拍了拍他的臀,冷声道。
“认真点!”
“是。”
“明早去刘嬷嬷那领罚,这种事上还能走神,你也是第一个了。”
李沐言心情不好,自然对待封染也不会手软,手下也就没个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