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允许——”陌光年霸道的喊。
“你都不爱我了,为什么允许——”盛夏喊的比他更大声,不就是比嗓门大嘛。
“谁说我不爱你了——”陌光年狂怒的喊,压住她的声音。
此时,他的理智已经丢去喂鸡了,心里唯一激荡的就是血淋淋的内伤。
盛夏忽然止住了呼吸,睁圆了眼睛看着他,像是灵魂出窍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她的大脑停止运作,反应不过来了。
两个人就这么对望着,像年少时的他们每次斗嘴之后倔强的凝望。
时间无声流淌……
陌光年忽而低头,用力的咬住她的嘴唇,霸道的深吻,不给她半点说话的空隙。
盛夏任由他在她口中搅动,心脏跳的轰轰烈烈,像有几千辆火车压过,那种颤抖直冲脑门,让万事万物都变的混沌了。
爱是世界上最神奇的魔力,能让苍老的心恢复活力,蓬勃的跳动。
她慢慢的放松身体。
他嘴里的味道是她熟悉的,想念的,疼痛的,她依然深深爱着,可是这几年她不敢看自已的心一眼,生怕看到,爱,无所依,痛,不能散,她真的好辛苦好辛苦。
他松开用蛮力钳制的手,捧住她的脑袋,吻的更深,似乎有一种要把心里全部对她的无可奈何都吻进去。
空气变的像是黏在一起的强力胶。
盛夏搂住他的脖子,静静的,无声的,像是做梦一般的跟他热~吻。
窗户大大的开着,午后的阳光像一杯加了催眠药的红茶。
衣服由大件到小件从穿上往下掉。
床开始摇动。
她接受他疯狂的洗礼,像个抢~劫~犯一般将她搜刮一空。
太阳慢慢的往西边移动,床在被强硬的摆动了上千次以后依然牢固,似乎以此证明质量真的很好。
床没跨,盛夏却坚持不住了。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的腰快断了,结束吧,好不好!”她趴在那里,气若游丝。
陌光年靠下来:“那我问你,那天去镜葵房间都干了什么。”
“参观!”
“参观?参观什么?他的躶~体吗?”陌光年往她屁~屁上拍了一记。
“噢,痛啊!”盛夏动不了,只能被迫受刑。
“别把我当做笨蛋,好好回答,去镜葵房间到底干了什么?”
“不如说你希望听到我怎么回答,我照说就是了,反正你心里已经有你的答案了。”
“狡辩的倒是挺有一手,但是你能解释你强行进去他的房间,动机是什么?在里面的二十分钟里又做了什么?”
“你也说是二十分钟,想一想二十分钟的奸~情该有多仓促,陌镜葵他难道就这么没用,才20分钟吗?你也太小看他了吧!”
“啪——”的一记,她的屁~屁上浮起五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