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男一看,真他妈是爷。换肉身还那德行!你挺潇洒,老子还得收拾。知道在哪就行,就当付咨询费了!
陆湾出来后,不知该去哪?现在懊悔不已,从家里出来干嘛?这回可好,摊上人命了。先嫖娼被抓,然后杀人出逃。这是多大罪过?马上会发通缉令!
离开的太仓促,翻翻他俩兜好了。身上钱不多,想跑都跑不远。难道去抢劫,那更容易被抓。豪哥是这背景,肯帮忙会离开这。被带走没拿手机,还好记住权哥号。
拦辆出租车,去县宾馆附近。不能用司机电话,见有插卡电话亭。
于是陆湾说:“师父我包丢了,手机都在里面。着急跟家里联系,那电话卡在哪办?”
司机看看他:“你刚才去报案?破案没那么快!钱也丢了吧?”
“付车钱绝对够,想买一个电话卡。”陆湾故作镇定。
让他这一说,司机挺不好意思:“我不是说这个!现在刚几点?哪有地方买。除非上市里!”
过个路口又说:“这有一个,没打几个电话。一百块钱买的,不行先卖你。等白天我再买!”
满兜二百多,现在也得买。一面掏钱一面问:“你预备这干啥?”
“也不是预备,自己能用上。我们出去,不知道会去哪。都市里还行,尤其这面讯号差。跟家打电话方便!”说完把卡递过来。
接卡递过去钱:“那你不是县里的?”
“不是,我是市里的!”听完多分安全感。
找电话亭,拨通权哥电话。
听声音很着急:“你被带哪去了?公安局都不知道!”
“这些见面再谈,先去拿我行李箱。来宾馆北面找我!”说话尽可能简练。
陆湾被抓后,他们一直在找。包括宾馆经理,都找到副局长。在这抓嫖娼,是要抹黑谁?
副局长纳闷,谁敢查县宾馆?把所长问一遍,都说没安排行动。
马叔说:“周深挺反常!”
豪哥也这么认为,叫来就一顿责问:“你翅膀硬了,老爷子让单干。跟我耍威风!有点犯不上吧?项庄舞剑不成,这一出叫啥啊?”
在自己这出事,周深也犯糊涂。张家豪认为,他劫了陆湾。前面的事,联系到一起。有嘴也说不清!
想到拳手哥哥,他俩关系还不行。那么回答副局长,应该不是他干的。张家豪发火,正经挺吓人。倒未必害怕,此时不能硬顶。都是比拳惹的祸,自己得意忘形了。
左右家住市里,没找着在这陪着。权哥一有消息,马上告诉张家豪。他在套间外屋,当然也就知道了。
据权哥所说,马叔这样分析。陆湾被抓后,从派出所逃出来。因为岁数小,所以这么惊慌。只是不知啥情况,中间有没有袭警?感觉十有八九!
陆湾在外等着,时间紧没想太多。还是送到市里,不行先回新宝。让周深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权哥了解陆湾,感觉这事不能小。除行李箱外,还拿不少现金。提供一辆轿车,用完扔广场就行。周深的人会去取!
眼下没地方去,不想连累陆家。反复琢磨后,还是回到新宝。
一别四十多天,家里头有些变化。王晓华回来,见陆湾没在家。回省城交接,再有两天能到家。以后就不走了!
王有福见他回来,立时心花怒放。买不少蔬菜,亲自下厨忙合。陆湾没精神,更没有食欲。对热情毫不理睬!
把自己关屋里,拉上窗帘躲阳光。仿佛回到星海,刚确定灾星身份。现在比那恐怖,警察会随时抓他。派出所的遭遇,想起来更害怕。内心十分孤寂,太想晓桦肖月茹。其实近在咫尺,只是不知道而已!
当时决定,晓桦跟肖月茹、高玉宛留下等。到了十五号,并没见到人影。龚经理说很可能,跟她住同一小区。
找保安打听,他们还真见过。只是这段时间,没在园区出现。那时候好像,租老变态的房子。
来家一打听,刚好王晓华在。就说确有其事,但他可能走了。房租交一年,行李是没拿走。一共两条毯子,也有可能不要了。
交一年房租,不能住几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