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嗤之以鼻:那你还扔?
我害怕
年轻人咽了声,无助的看着陈仰几人:没了,我都说完了,就是这些,你们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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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两轮来看,规则不在异常里面,是在平常的细节里找。
越平常,越有可能。
这就很难了,稀松平常的东西像一片灰,潜意识的会跳过去,寻找亮点。
陈仰忽然问年轻人:你这个娃娃有什么故事吗?
年轻人傻了:没听说啊。
你买它的时候,店员没跟你说?盒子上也没有?你自己也没上网搜一搜?
年轻人呆滞的摇着头:五六年了,我不记得了。
也许搜过,也许没有,不知道了,我想不起来,怎么办。
静下心来想想吧,这一点只能靠你自己,我们帮不到你。陈仰说,想到了什么赶紧叫我们。
年轻人坐回地上,满脸的焦虑跟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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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啐了一口:一个大男人,包上挂什么挂件。
文青教导主任样背着手道:性别歧视要不得啊,男人喜欢挂件喜欢娃娃怎么了,谁还没点少女心。
大家:
文青悠哉游哉的顺着冯老离开的方向走:我去找老头,可怜的,还不知道在哪攥着报纸哭。
向东用拇指蹭了下淤青的嘴角:老头的报纸也不知道有什么名堂,宝贝的跟姓孙的那公文包有得一拼。
陈仰灵机一动:孙一行的那张卡是不限额的,全球限量款,你觉得我们中间谁能拿的出来?
向东顿时露出他的同款刘姥姥看庄园脸:不限额?还,还他妈全球限量?
接着是同款惊呆了:我操!
陈仰:后面半句。
向东想也不想:还能是谁,画家啊。
这个目标陈仰没多少意外:你这么肯定?冯老跟哑巴也很有钱的样子。
向东摆摆手:不是一个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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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回忆画家的一身行头,人民币数字在他眼前不断成倍增加。
上次你不是问我,画家在任务世界的处事风格吗?
向东拿出皱巴巴的烟盒拽拽,将口对着陈仰:来一根我就跟你说。
陈仰捞了一根出来,衔在嘴边:你当时回我的是,不好说。
是不好说,极具喜剧化,显得我就是一弱智,我真懒得说,别催,让你搭档把他妈拐杖给收住了,行了行了,这不马上就说了吗。
向东给陈仰点烟,自己也抽起来:画家身份号那么小,可见参加过很多任务,别的我不知道,就我参与过的那个来看,他能活全靠猎奇的脑回路。
那个任务是白衣女鬼索命,我们一行十几二十个人,死了很多,最后就剩我跟他了,我感觉我要凉,没想到他送了女鬼一戒指,女鬼开心的笑了,我他妈傻逼的哭了。
哭是因为任务完成了,别误会。
陈仰嘴边的烟抖了抖:这我不是很懂
不懂是正常的,我也不懂,那脑回路,谁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