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
一个在意大利一个在美国,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嘿嘿。
温妤心里明白,却故作不懂,抿了抿唇,“噢。”
她故意去挽蒋禹赫的胳膊,头靠过去蹭他,“那打算路过多久呀。”
蒋禹赫:“现在就想走。”
“……”
不愧是你。
这话堵得温妤差点就演不下去了。
算了,看在他不远万里的份上,再哄哄。
温妤马上仰头嗔道,“不要嘛,现在月黑风高的,美国治安又不好,你走丢了怎么办,你要是不在,我就没有哥哥了。”
蒋禹赫把车里的空调调高了三度。
温妤一下就懂他这个动作的意义了。
还装是吗?
温妤就不信了,今天偏要让你热情似火起来。
她知道蒋禹赫没那么好哄,换了副腔调,“是真的,你都不知道我刚刚看到你多开心。”
终于,蒋禹赫淡淡应了句:“多开心?”
温妤眨了眨眼,正要洋洋洒洒吹几句,话到嘴边忽地想起自己之前跟他打电话时说过的——
“你要是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抱着你狠狠咬两口!”
说得再动听,不如用行动证明。
这是蒋禹赫一贯的作风。
所以如何证明自己很开心,必须用行动来说话。
温妤学到了,马上开始上下打量他,寻找合适的地方。
所以咬哪里好呢?
咬脸有点奇怪。
咬喉结……她不敢了,上次挑衅后直接躺平一夜。
温妤看了好一会,目光忽然锁定了一个地方。
夏天了,蒋禹赫也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领口敞着,昏暗的车厢里,深浅刚好的锁骨若隐若现,在黑色衬衣的衬托下,莫名有种诱人的高级感。
……有点意思。
温妤马上在脑子里幻想了下咬蒋禹赫锁骨的画面,眼神时不时瞟过去研究一下角度,姿势。
这花了她好几分钟的时间。
没想到就这么会儿功夫,到家了。
蒋禹赫停好车,转过来看着她,“还没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