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出手指,捏出一个药丸出来,江大川仔细看,和哈庆交给他的一模一样。
江大川使个眼神,瘸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娘的,老子来悦云楼消遣的,你这帮小妮子居然瞧不起大爷,嫌钱少么?拿这种药来骗老子,让老鸨子进来。”
几个女子被吓一跳,瘸子凶神恶煞的,太恐怖了。纷纷说这不是假药,瘸子硬是不听,只把金条在桌子上敲。
没办法,几个女子被撵出去,不多时,一个颇有风韵的老鸨子模样的人进来,倒也不大,三十岁的样子。
老鸨子刚进门,一个裂开嘴的夜叉脸出现在眼前。她心里打个突,刚想说什么,瘸子大手一掌捏住她的脸,右手一拳砸在她的腰上。老鸨疼得眼泪掉下来,刚想咬,结果又是一巴掌,被打得浑东浑西。然后就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腿根。
瘸子凑到老鸨耳朵边说,“你只要叫一下,老子便一刀戳死你。”
老鸨低头看,是一把剔刀。
这是瘸子在军营的时候捉了对方斥候用来逼供用的。
“你这悦云楼当家的是谁?”江大川问,
老鸨子脸色一变,看着剔刀到了下巴,浑身打颤、惊恐万分,
“不说?”瘸子残忍一笑,便要刀子剔老鸨的皮肉,
老鸨惊慌地左右看了看,低声说,“是江家,”
这不出意外,龙门关四大家,江家占了一份,领头的是江洪峻。
“江洪峻知不知道他的悦云楼售卖佛灵丹?”江大川无论前世来生对毒品这玩意深恶痛绝,认为极不人道。
“大、大概知道,”
“礼部侍郎是什么人?”江大川继续问道,
“是赵国前往北燕的使者,经过这里,已经住了些日子了,江家接待的。”老鸨竟然冷静下来。
“阿兰那寺是什么情况?”瘸子把剔刀放在老鸨的脸上,轻轻过处,立刻有一道红印,老鸨被吓得半分不敢动弹。
“阿兰那寺普玄,是里面的主持。”老鸨子顿了顿,突然呼吸急促,咬牙切齿地说,“阿兰那寺是个魔窟,普玄和江洪峻都是禽兽不如的东西,寺庙里有地下室,他每次只去地下室,每次去了阿兰那寺都把我打得死去活来的,还要挟我,如果不听他的,便说要杀了我们这些人。”
老鸨子说完,伸手一把扯开自己的胸襟,身上全是伤口,有新伤有旧伤,惨不忍睹。
“为什么打你?”瘸子忍不住问,问了之后就后悔了,
“他是疯子,不光用鞭子打,还用刀割,我们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值得可怜的,只是我带的那些丫头都是世间可怜人。”老鸨子突然默默流泪,身体软软的。
“你,你叫什么名字?”瘸子伸手把老鸨子的衣服小心掩起。
“奴家岳氏,小名叫彩云。”岳彩云继续说,“奴家知道迟早要被江洪峻这个畜生给打死,如今落在你手里,被他知道也是个死”。
“我叫张铁腿”,瘸子轻声说,从怀里掏出几块金砖,“这些钱你收着,待会继续装着什么都不懂,我不为难你,如果你信得过我,不出三天,我便救你出来。”
岳彩云不说话,眼眶里全是眼泪。
江大川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当下俩人回到哈家商铺,此时何六娘、落颜羽已经被安排在哈家客栈。
晚上江大川一个人出门。
岳彩云告诉他什么方位,不一会功夫便绕到阿兰那寺后墙。
寺庙墙头很高,高檐下有两个小小的窗户;后有一个小侧门,大概是和尚用来如厕用。
正在观察,吱呀一声侧门被打开,两个和尚走出来,其中一个和尚说,“娘的,这佛灵丹效果这么好,师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到处拿出去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