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樊月华就把韩元依赶走。
韩元依本来也不愿意呆在这儿,拎着包就走,韩竞不放心她,让司机送她回去。
韩竞和樊月华上楼了,韩颂瘫在沙发上,骂道:“对家人重拳出击,对渣男唯唯诺诺,没一点出息。”
韩呈让一脸好笑地看着她,“我还以为你跟依依不对付,原来你这么关心她。”
“谁关心她了,她毕竟姓韩,被人耍得团团转,真是白瞎了外公外婆遗传下来的高智商。”
“我小看你了,这么会拍马屁。”
韩颂扁嘴,“谁拍马屁了,我说的是实话。”
她把可可抱了起来,几天不见,可可胖成了个球。
“可怜的可可,怎么胖成这样了。”
可可闹脾气的狂叫几声,想要从她怀里逃走,韩颂紧紧把它兜在怀里,“脾气这么大,说你一句就想跑,没门。”
她逗了狗好一会儿,这才看向韩呈让,“小舅舅,我听说你资助严郢上学,这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韩呈让回答得十分随意,“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跟你说这个做什么。”
“身为资助者,你对严郢的家庭是不是很了解?”
“是有点了解,不过你问这事做什么?”韩呈让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两圈,“怎么忽然打听起他的事来了?”
“我对他挺感兴趣。”
韩呈让的脸色微变,高了八度的音调显示出他的心情有多不平静。
“什么叫做挺感兴趣,你喜欢上他了?”
他简直后悔不迭,当初就不该把严郢介绍给她。
虽然严郢很有工作能力,可他年轻帅气,身上还有一股忧郁的气质,哪个女孩能拒绝这种英俊又有能力,而且还自带忧郁气质的男人。
好好的小白菜,要被猪拱了。
韩颂一脸无奈地看着他,小舅舅未免太能脑补了,她就问了一句话,他脸色都变了,他到底脑补了怎样一场大戏。
“是老板想要了解员工的兴趣,小舅舅,能不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韩呈让松了一口气,早说嘛,害得他白担心一场。
“严郢从小就很优秀,学习成绩很好,不过家境有些不好,小小年纪就要打工赚钱,听说他妈妈还病了,需要每天吃药控制病情。”
“那他爸爸呢?”
“他没有爸爸。”
韩颂一愣,没有爸爸是什么意思。
韩呈让解释道:“严郢从未提及过他的父亲,他的老师告诉我,他父亲从未露过面,所以我并不清楚他父亲是什么情况。”
难道昨天他说要去处理的私事,跟他母亲有关。
应该是了。
像他那么冷静淡定的一个人,除了和自己至亲至爱相关的事,她想象不出来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那么着急。
不知道他的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韩呈让看见韩颂因为自己的话陷入沉思,提醒她道:“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心,往往会激起探索欲,从而产生好感,我奉劝你到此为止,不要再打听他的事。”
“小舅舅,你干嘛呀,我都已经这么大了,你用不用这么严防死守。”
“我难道不该严格把关。”
他一手养大的小白菜,怎么轻易能让猪给拱了。
韩颂扁着嘴,“我就不能对别的男人感兴趣?”
听到她这话,韩呈让心里不知道多不是滋味。
她心里还真的有人了。
他在严郢十几岁的时候就认识他,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自然是相信他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