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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简一稍微整理了一下心情,便开始弹奏。她弹奏的是比较轻慢的版本。柔情似水的琴声随着她的手指翻飞,缓缓地响了起来。靳寒舟双手环着她的细腰,闭着眼,专心而投入的听她弹奏。感受着她的身体随着歌曲的起伏,而晃动。原本靳寒舟真的是想听她弹完小曲再弄她的。但年轻气盛的男人太不经撩了。在许简一忘我弹奏时,她忘了自己此时是坐在男人的腿上,也就忽视了自己的举动有多惹火。火气被撩起来的靳寒舟慢慢地将手伸进许简一的衣摆里。他闭眼去吻她的脖颈。许简一被男人忽如其来的举动给弄得浑身颤栗,琴声戛然而止。敏感点被男人掌握,许简一浑身无力地靠在男人的怀里,声音发颤,气息不稳地控诉对方,“你明明说过的。”
靳寒舟低低地笑了出来,“我没说弹了就不弄你啊。”
“宝宝,你真单纯。”
他说罢,将她转了个身。将许简一的睡衣推上去,靳寒舟托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上去。黑色的钢琴上。许简一被按在那上面,男人将头埋在她身前,肆意地在她的锁骨处舔吮。许简一双手支撑在钢琴上,身体抖得不行。一来是身体不平衡,怕摔,二来是被羞的。许简一一直都知道靳寒舟衣冠楚楚的皮囊下,是何等的败类。可她真的没想到他玩得那么野。许简一实在是放不开,抽出一只手推了推男人,“靳寒舟,不要在这里……”“乖,你会爱上这种情趣的。”
靳寒舟将她的腿盘在自己的身上,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早在白天看到她在医院门诊大厅弹琴的那一瞬间,靳寒舟就想这么做了。弹钢琴时的她太过于圣洁美好,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欺负。毫无章法的琴声缓缓地在半山腰的别墅里响了起来。它从缓慢到轻快地演奏着,时而轻柔,时而高昂,像是在演奏什么缠绵的爱情神曲。许简一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无法直视钢琴了,太羞耻了。她闭着眼,恨不得自己原地去世。等靳寒舟一波结束时,许简一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偏偏某个泰迪上身的男人似乎还不打算放过她。他不仅没打算放过,他还逮着机会就揶揄她,“宝宝体力还得加强呢,才一次就喘成这样,这怎么能行呢?”
“乖,再跟哥哥一起多做几次运动。”
他抱起她,上了楼,在床上又来一次。靳寒舟今晚的兴致特别高。来了两次,还不打算停手。在靳寒舟准备来第三次的时候,许简一怕了他了,“靳寒舟,你小心纵欲过度,英年早萎。”
男人的能力被质疑,靳寒舟低头咬了咬她的唇,缓缓地占有了她,“放心,在你绝经之前,我绝对还能满足你。”
许简一,“……”托靳寒舟的福,许简一终于体验到小说里所谓的腰酸腿软是什么滋味。就真的是……软到腿脚都在发抖,站都站不住那种。饶是对靳寒舟容忍性再高的许简一,这会儿也忍不住,跟靳寒舟发火了。她气得拿枕头朝赤着身,露出壁垒分明的腹肌,宛如男妖精的靳寒舟砸了过去。“骗子!”
她在骂他说好一下,结果一小时过去了都没结束的事情。看着腿都在抖的许简一,靳寒舟像是欣赏什么满意的作品一般,笑得很得意,“都怪哥哥太厉害了,害得宝宝腿软。”
靳寒舟将用来擦拭头发的毛巾丢在一旁的沙发上,走过来,一把抱起了许简一,“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该那么卖力,以后哥哥克制一下,不这么厉害了,好不好。”
许简一像只树獭似的挂在靳寒舟的身上。她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像只气狠了的河豚,“不好。”
许简一是真的觉得他太过分了。一次又一次,一点都不懂节制。简直就是泰迪转世!“那宝宝想如何?”
靳寒舟这个人心情好的时候,天上的星星都能给许简一摘下来。许简一说,“这几天我想都住在宿舍。”
再住这里,她怕被他弄死在床上。“想都别想。”
靳寒舟微笑,笑得特别痞坏,“宝宝,没你哥哥怎么睡得着。乖,哥哥答应你,以后克制一些,不弄你这么多次了,每天就两次,嗯?”
每天就两次?还没实践,她腰就先酸了。“放我下来。”
许简一拍打他的手,不乐意跟他说话了。“放你下来,你站得稳吗?”
靳寒舟打趣她。许简一闻言,顿时更气了,“那还不是怪你!”
“嗯,怪我。”
“走,哥哥伺候宝宝洗漱去。”
靳寒舟今天心情极好,对许简一也是无比纵容和宠溺,他直接抱着许简一往浴室走去。-也得亏今天周六了。她也没课。不然许简一真的能问候靳寒舟全家。因为这种事情而荒废学业,许简一真的会谢。靳寒舟也没去公司。就算不是周六,他也不经常去公司。谁让他是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呢。纨绔子弟一向只管吃喝玩乐,不管攒钱的事。大概是忙活了一晚,靳寒舟也没有太多精力出去玩了。他抱着许简一窝在沙发上,两人一起悠闲地看电视。沙发上,靳寒舟这才想起问许简一这事,“你身手跟谁学的?”
许简一垂眸,眼底掠过一丝暗色,“山里一个学习武术的师傅教的。”
“为什么会想到学武?”
靳寒舟捏了捏许简一那柔软的小手。难以想象,这么娇软的一个人,打起人来,力量那般的彪悍。许简一目光微微恍惚,“因为想要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嗯?”
靳寒舟挑眉。许简一语气平淡地说,“小时候,经常被欺负,不想再挨打了,所以师傅问我要不要跟他习武的时候,就学了。”
靳寒舟捏着许简一的手蓦地一顿,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眸光多了几分心疼,“小时候经常被欺负?”
“嗯。”
许简一点头。“宝宝真可怜。”
靳寒舟心疼地揉了揉许简一的发顶,忽然想了解更多以往的她,“跟我说说你以前的日子,嗯?”
许简一慢慢道来,“我是三岁那年被人贩子拐走的,之后被卖到了山区里的一户人家里,十七岁被家里人寻回。”
许简一简略地跟靳寒舟说了一下自己的过去,靳寒舟听完,略微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以后哥哥疼你。”
——以后哥哥宠你。似曾相识的话让许简一眸光一顿,随后她仰头看向靳寒舟,满眼笑意地说,“好。”
靳寒舟看着她盛满笑意的眼,眸光微微暗沉。他抬手扼住她的下颚,低头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