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情,他无法更改,温柔介意他曾经喜欢过别人,那便让她也去喜欢一次别人好了。
如果她能和那人修成正果,他也不去打扰她了。
如果她过得不幸福,那么他再去把她接回来。
这样,她是不是就不会计较他曾经喜欢过她之外的人了?
温柔都做好和靳寒川发生点什么的准备了,结果这人一盆冷水给她浇了下来。
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结果他反而来一手慷慨大度,放她自由的把戏。
当她是什么啊。
她不想和他在一起时,他玩囚禁强制,她说服自己跟他好好过了,他又来这么一出。
他总是这样。
每次她说服自己和他继续时,他永远让她失望。
她实在不想继续时,他又阴魂不散。
温柔受够了这种过山车的折磨。
她挣脱开靳寒川的怀抱,回卧室将头发吹干,上床,睡觉。
靳寒川还维持着站在原地的姿势。
他茫然地看着卧室的方向,不懂温柔怎么就不高兴了。
她不是一直都想他放手吗?
靳寒川说要离婚,温柔没有太伤心。
她的眼泪,从发现恬恬照片,到她质问靳寒川到底爱不爱她,靳寒川沉默不答,再到火场里,她被他‘舍弃’时,已经彻底流干了。
她想,她和靳寒川大概是不适合在一起了。
他们之间,从她发现恬恬照片的时候,就该结束了。
只是靳寒川一直不肯放手,所以他们才纠缠了这么久。
如今他愿意放手,也没什么不好的。
就这样吧。
好聚好散。
靳寒川进来的时候,温柔听到脚步声了。
但她并未去理会。
靳寒川进来看了一眼床上的母女俩,无声地叹息了一下,随后,去拿换洗的衣服,洗澡去。
他的行李,温柔已经给他收拾好了,就在衣柜旁边。
听到浴室的门关闭,温柔不由睁开了眼。
她定定地看着浴室的方向,走起了神。
靳寒川很快洗完澡了。
内裤他自己手洗了,衣服则是放洗衣机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