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息,离开。
但手心还贴着她后脖颈,双方目光千丝万缕勾着。
楚玊轻问:“够吗?”
唐玦气声:“不够……”
楚玊进来得很轻易,侵略是温柔的,占据是霸道的,要每一寸都尝遍。
左手也来到,触摸在她脸颊,拇指在耳垂处摩挲,指尖又在她太阳穴附近流连。
轻轻地点,一下一下,眉头,颤抖的眼睫。
右手从后脖颈一路抚到前面,虎口抵着她下颚,四指落在她喉头。是捧着她的脸,不容许她退。
即便浑身酥麻,沉溺到底,都要她接着,要她受着。
面前滚烫着在进,唐玦被迫往后退,有点飘。
谁发明的欲擒故纵,折磨对方也折磨自己。
很想,真的很想,天知道她有多想。
整个人都要融化,身体空着的每一处都要被楚玊填满,再填满。
她在意识到再下去就要不清醒的情况下,伸手去探,搂过楚玊的腰,反一反,将位置转换。
然后楚玊的背贴上墙面。
放开,喘气。
半晌。
“记得了吗?”
“现在记得了。”
“处心积虑。”
“略施小计。”
唐玦退开些,还有个蛮吊儿郎当的笑。
楚玊:“为什么不继续演了?”
是她要天黑请闭眼的,关灯想抹杀意乱情迷时候那个吻,是唐玦。
“因为那晚凌晨四点钟,我忽然间想明白了。”唐玦歪了歪头:“你一个在国外混的有什么必要怕那些。”
事实,从一开始,那也仅是唐玦的阻碍。
楚玊沉默。
唐玦,眼神明亮,真挚的口吻:“你真的有在认真偷听吗,又为什么把我说过,最关键的那句,漏了。”
没有漏,楚玊要喜欢唐玦,也是因为那一句。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