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我说完这些话时,把眼睛睁的炯炯有神的样子,四周打量了一番,又把眼睛的视线定格在我的身上。我发觉他今晚的举止和以往不同反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因为他一向属于那种沉默寡语不甚健谈之人,又和我的性格大相径庭差距甚异,我一时反而拘束了起来,不知该如何措辞。
他和我的目光对视了很久之后才开口对我说道,“云鹤,我是一个罪孽深重之人,我的心已经死亡,灵魂也要在炼狱之中饱受煎熬”。
我本来是个单纯之人,社会中的阅历甚少,聆听到他这些言不由衷莫名其妙的话语时,一下子满脑子装满了污水。因为他所说的“罪孽深重”在我生活的痕迹之中仿佛只有日本鬼子才当之无愧这个称号。
他说完这句便没有下文保持沉默了,我乱想了一会还是百思不解话中的其意。
他抖擞了一下精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开口对我说道:“云鹤,我想问你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你需认真的回答”。
我一向是属于那种放荡不羁无拘无束的人,他这种深沉和严肃反而让我心感不安。
于是他便开口向我问道:“云鹤,你对母子乱伦有什么看法”。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真的把我难得哑口无言目瞪口呆了,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想过这类的问题,一下子便不知如何回答了。
他看我犹豫了很久还没有回应,便又继续的追问道:“你是如何看待这种事呢”?
我真的被他的问题难住了,偿若这是平时朋友在一起谈笑风生时偶然提起的话题,我便会不加思索的回答道:“这种事是有悖人伦和道德的,是猪狗不如的事,要下猪笼的”。
但此时他置身于我的身旁时,我又看到他那一副严肃和迫不及待想得知我的答案时,我知道此事和他必有裙带关系,并非是属于那种“问天买卦”闲谈的。
我思前顾后还是违背初衷的回答了他的问题,因为我怕少有不慎回答的不妥,便会伤害到他。于是我含含糊糊支支吾吾的对他说:“我不会歧视这种事情,因为这只是一种错误的爱。虽然儿子和母亲有着肉体和血缘的关系,但却是不同的两个灵魂,只是这种爱有悖于道德和人伦,应该迷途知返适可而止”。
显而易见他对我委婉的回答还颇算满意。不幸的是,我心里所顾虑的这种事情终于在他的身上是发生了。但不管我心里有多么不希冀这一切是真的,但在人的生涯当中有的事情是一步铸成大错之后,便会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他的神情显得很激动的样子,仿佛感觉到自己终于遇上了一个善解人意并持着一颗宽容之心的人一样。他心里似乎又感觉很欣慰,便紧紧的握着我的手,然后便向我倾诉了他的离奇般的故事。他说在七年前的一个晚上,他和母亲发生了性爱,当我置身于他的面前听到这事时,就如晴天霹雳把我惊的像木鸡般一样呆愣在那里。等他长篇叙述完之后,一只手撑着下腭,便闭上了双眼,也许是在沉思,但眼睛里却泛滥着晶莹的泪花,也许他此时很累,心里可能承受的压力实在是太大的原因。
我看着他一直低下着头沉默不语,便问他:“文博,很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告诉了我这件事情”。为什么在今夜,你会有胆量向我畅通无阻的倾诉心声呢?是这么多年来自于社会中的压力压的你快要窒息,还是难已抑制这七年来自己内心孤独的倾诉欲呢?
我说完这些话时,他微微的把头抬起注视着我的眼睛。
他开口对我说道:“云鹤,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听我把故事讲述给你听,然后你把它写成书”。
总之,对于他的请求,使我产生了一种困惑,因为他请求我把他的心声写出来,让天下众人知悉。但我深思熟虑之后,我们的关系谈不上非常的要好,更不是属于那种亲密无间的挚友,我也对他不甚了解,我们曾经只是萍水相逢一见如故罢了,这种事情便让我无处下笔。
他对我说道:“他的心这几年一直受到煎熬,心里过得非常的痛苦,身体如行将就木一般,时常有一种负罪感,每晚总是带着一颗忏悔之心入睡的”。他说前几天自己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得到了拯救。
我看见他的心情越来越显得激动,便对他说:“文博,天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看着我的眼睛说道:“云鹤,你听腻了吗”?
我慌忙解释说:“不是,正好恰恰相反”。请你不要误会,我只是看你很疲惫想让你早点休息。如果你愿意,我很乐意在你闲暇的时候专门登门去拜访你,听你把故事的全部过程讲述给我听。
他听我说的话语很诚恳和朴实,便站起了身,紧紧握着我的手,用一种恳求的声音对我说道:“云鹤,你过几天就要回家了,你明晚去我家我们一起吃顿便饭吧”。
我听他说完,义不容辞的就答应了。
送他走时,我一个人回到了房间,不知不觉默默的进入了沉思之中。我在想,这种有悖于人伦和道德的事情发生,她们心中也会产生无限的惆怅吧。因为,一个人生下之后要面临二大问题,一是生活,一是爱情,而这二个问题殊途同归最后又会变成一个问题,那就是痛苦。如果说她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是一种乱伦和大逆不错,那至少我们也应该给予她们一点同情吧!因为我们尚且对那些娼妓和烟花女子都持有一颗怜悯之心,就如人们本能反应会去怜悯那些弱智群体一样,使他们能感受到人间还有爱的存在。
我看过这样一个故事:“一群人把一个犯错的女子拉到基督面前,问是否可以用乱石头砸她?基督说,你们当中,若有谁没有过失的,可以用石头砸她。结果,所有的人都悄悄地走了。原来,每当我们不肯宽恕容忍别人的时候,都认为自己是圣人,一点也不肯原谅别人,以显示自己的纯洁高尚”。
对于一些社会中的不良问题,我们应该从宽容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