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们听见头目下令,赶忙把奴隶们聚在一起,让他们走在最前面。村民们惊恐万分,尤其是他们看见陷坑里惨死的尸体后,整个队伍哭声震天。
赤鳞人的皮鞭不是吃素的,一阵劈头盖脸的猛抽,勉强让奴隶队伍恢复了秩序。
头目的主意确实不错,当奴隶们走到前面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现陷坑了。正当头目欣喜万分准备加行进的时候,悲剧又开始了。
也邪了门了,明明奴隶们踩过的地方,凭空就出现一个巨大无比的陷坑。六名骑兵跌落在木刺上,凄惨的叫声震的人们耳朵木。
“到底是谁…。”
头目抽出弯刀,对着周围的空气嘶喊起来,可惜回答他的除了风吹草地的沙沙声之外,就是手下的哀嚎了。
出手的不是别人,正是隐藏在草丛里的流火。
流火为自己加持了一道风系法术‘风行术’并在队伍周围迅穿插,肉眼凡胎的草原骑兵根本就察觉不到流火的存在。
流火望着前方哭泣的村民,脑海里回忆着师傅传授的法术心得,在敌人必经之路上,施放了一个又一个的‘陷阱术’而且还在陷阱的底部用元气幻化出一根又一根的尖锐木刺。
至此草原人的死亡之旅开始了。
“妈的,你们这群王八蛋,居然敢烧房子,你知道穷人置办一所房子要努力多少年吗?老子从小就睡稻草堆里面…”
“你们还敢放火烧庄稼?老子从小饿大的,一个馒头我吃三天,你丫一把火居然烧一片田?”
“你们还敢杀人?你们知道留下来的孤儿有多凄惨吗?”
“你们还敢欺负女人?老子到现在还是处 男呢,你们就开始拱好白菜了…”
“还有…还有…靠,管他还有什么道理,老子今天就拿你们练手了…”
想到这里流火停下脚步,终于把身影显露了出来,而且一步一步的向那名头目逼近。
望着越来越近的流火,头目已经歇斯底里了,他突然从奴隶群里拽过一名少女,死死的把弯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有一点安全感。
流火慢慢的向他走去,脚步沉稳,面色阴冷。不得不说,流火是一个正义感十足的有为青年,在他的眼里任何欺负弱者的行为都是不对的。
尼 玛啊,想吃肉就自己去养羊,想喝酒就自己花钱去买,想要女人就应该去找自己的老婆。靠,我管你有没有女人跟你呢,你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是你强 奸的理由啊。
“而且你丫的,居然还有脸躲?”
头目抓住的就是他刚刚侮辱过的女孩,凌乱的衣襟还没有系好,胸口大片的雪白衬托着他那把肮脏的弯刀,看得流火一个劲的皱眉。
“天下居然有这么卑鄙的人存在…”
“你他 妈 的还嚷嚷,你丫的躲在女人背后干嘛啊?你刚才不是很威风吗”
“你爬女人肚皮上驰骋的时候不是很爷们吗?怎么现在藏女人背后了?”
“你以为这样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哎…真为你的智商着急啊”
流火没有多想,他双目突然精光一闪,手指微微摆动,一道简单的‘嗜血狂暴术’被释放出来,目标就是那名颤抖的少女。
仅仅一瞬间,少女双眼突然赤红起来,雪白的脖颈和胸口上青筋突起,一个个的血管鼓出皮肤,并且不停的跳动。
少女猛然抬手,紧紧抓住架在她脖子上的弯刀,全然不顾刀刃已经割破了她的手掌,鲜血已经开始流淌。
小头目那里想到柔弱的少女居然有如此大的勇气,在一诧异间就已经让少女摆脱了他的控制。
女孩赤红的双眼让头目的心脏狂跳不止,当少女一口咬在他的脖颈处时,他居然忘记了反抗。
这一口,鲜血四溅,大动脉被女孩尖利的牙齿扯断,猩红的热血如同喷泉一样直射半空。
最后一名赤鳞骑兵就这样死在了草原上。
“死在女人的嘴里,你丫也算千古第一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