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母蛊可解。
温汐禾有这玩意也是因为之前的储物袋,今天突然想起,便用了。
那魏庆疼醒,蜷缩起来,在甲板上直打滚。
甲板上的修士出了一口恶气,这魏庆仗着自己是魏家嫡长子,一介草包,到处作恶,偏偏魏家锱铢必较,这么多年来,被欺负的弱小修士不尽其数,却无人敢还手。
憋闷在心已久,现下纷纷鼓起掌来,还有修士大叫一声“好!”,叫的那叫一个畅快。
温汐禾朝船家甜甜一笑,船家顿时打了个寒颤。
“船家是他先动的手,损坏找他赔。”温汐禾说着指了指地上半死不活的魏庆。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面前的得罪不起,也不敢找魏庆要,只颤颤巍巍的回道:“那是那是。”
不用赔灵石温汐禾就放心了,几人又回到小板凳上坐着,只不过没在嗑瓜子了。
那修士恢复的差不多了,朝四人拱了拱手,提剑朝角落没了舌头的修士走去。
刚刚那番话刺痛着他的心,本是相邀同行的好友,才发现是如此不堪。
甲板上没人阻止,刚刚的话众人都听在耳里,颇为不屑。
没了舌头的修士捂着嘴,看见有人过来,不住的摇头,匍匐过去,抓住友人的鞋子,试图求得原谅。
那修士狠下心,一剑抹了他脖子。
甲板上一时没人说话。
船上一时间多了好几具尸体,船家安排人手上来抬了下去,将甲板收拾干净,准备启航。
至于魏庆也无人去管。
温汐禾四人身边一时无人,形成一块空白地带。
四人心中美滋滋的,这样也好,一点都不挤,那些时不时打量的目光四人毫不在意。
温汐禾抬头看了看二楼,方才提醒的女修已不在原地。
房间里亦有人关注着甲板上的一切。
皓君书直到结束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这样的大戏怎么不多来点,好看爱看还想看。
他看着温汐禾哼笑一声,“还挺有脾气。”
赶路的时间总是枯燥又乏味,尤里里靠着小师妹的肩膀睡得香甜,池渊打着瞌睡朝大师兄身上靠,又被嫌弃的推开。
天上时不时投下阴影,据说是东州大宗门的飞舟,已经飞过去俩。
船开得最慢,到达小岛,已是一天一夜后。
说是小岛其实一点也不小,甚至还能说大,这一船到的时候,上面已经有好多人,不过都站在外围,没有贸然进入岛中。
几人也没下船,这船主只接这一趟,打算众人出秘境再接回去,鉴于下面人太多,船上的修士都不愿下去,暂住在船上。
魏庆已经被船家带入房间,反正一时死不了,打算等人进入秘境就丢出去,护卫都死了也无人回去告状。
温汐禾闭目打坐,想起一些事,便对大师兄神识传音道:“凌云宗的修士会来,大师兄需要改变容貌吗?”
月泠风抬眸看了温汐禾一眼,那眼神明明在说:他们也配。
好吧,温汐禾想,是她多心了,以大师兄的修为,即使被压制,对付几个金丹修士还是绰绰有余的,之前是因为心脉破损。
外面的修士,散修在岛外围,宗门修士在飞舟上未曾下来,温汐禾还看见了万宝楼的酒楼客栈。
该说不说,这万宝楼的生意真是遍布五大州,这么偏僻的岛上也有业务,只不过光想想就不便宜,不然哪能有这么多修士还流浪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