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说:“我也不占你便宜,叶家的产业到手之后,我们五五分帐。”
“你是在异想天开!”黑衣男子呵斥道。
“那好,既然你这样说,那你交代的事情我可就办不了了。”牛二无所谓的说道。
黑衣男子冷笑一声,说:“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别以为没了你张屠夫我就要吃带猫的猪,你不做,我去找别人去做就是了。”黑衣男子说完,站起来就要离开。
看着要走的黑衣男子,牛二悠悠的说道:“你有本事就去找别人,你现在去找人,我等会就去告诉叶老爷,我看你到时候怎么下台。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是拴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不管谁倒霉了,另外一个人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黑衣男子卖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说:“你别太贪心了,四六分账,多的免谈。”
“好啊!那你就去找别人做这件事情吧!老子没心情做。”牛二不愧是个流氓加无赖。
黑衣男子一跺脚,说:“好,就五五分帐,事成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就互不相欠了。”
“这样才爽快嘛!”牛二得意的笑道。
叶财带着叶思文在叶家的千亩良田边转了转,叶思文选了一个交通方便,离城较近的地方,简单的规划了一下,准备用来建工厂。选好建工厂的地址之后,一行人便漫无目的的田野里闲逛,正好走到了叶家的老屋旁边,听说老屋里面有一个叶家的祠堂,叶思文便提出要去祠堂里看看,顺便拜祭一下祖先。
祭拜叶氏祖先的时候,叶思文特意留意了一下排位上的名字,没想到排位上的名字叶思文大多都知道。叶思文以前的家中有一本叶氏家谱,叶思文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拿来翻一翻,没想到家谱上明朝时期族人的名字几乎全部出现在了叶氏祠堂的排位上。
看来自己还真是属于这个家族,叶思文老老实实的祭拜了叶家的祖先,然后准备回家。
“我还道是谁来祭拜祖先来了,原来是文儿回来啦!”
叶思文刚要出祠堂,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便将他拦住,问长问短的。
“你是?”叶思文不认识这个老人。
老人呵呵笑道:“臭小子,出去一年,连你的五大爷都不认识了?真是该打。”
叶思文搞清楚了眼前这个老人的身份,原来是自己三堂叔、府里账房大管事叶昇的老爹啊!前两天老人家得风寒,三堂叔还告假回来看过他的。弄清楚了老人家的身份,叶思文便熟络起来:“哦!原来是五大爷啊!你的风寒好了吗?”
“你五大爷身体好着呢!什么时候得风寒了。谁告诉你我得风寒啦!”五大爷奇怪的说道。
叶思文也奇怪了,那天三堂叔明明说他爹得了风寒的啊!怎么五大爷自己却不承认呢?
叶思文说:“我听三堂叔说的啊!他还给我爹请了一天假回来看望你呢,哦!我爹还托他给你捎了一直千年老参呢。”
“这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看过我这把老骨头啊?”五大爷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一脸忧色,言自语的说,“难道是我记性不好,忘了,不对啊!儿子回来看我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叶思文见状,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说:“五大爷,你不要乱想,兴许是我记错了,可能是其他人要回家探亲,我搞混淆了。”
听叶思文如是说,五大爷脸上的忧色退去,又笑呵呵的说:“你看你小子,怎么比我这个老头子还糊涂。”
五大爷非常热情,非得拉叶思文去自己家坐坐。两人聊了一会,五大爷告诉许多叶思文老爹叶景以前的事情。叶景的母亲生叶景的时候难产死了,父亲又是一个穷酸秀才,整天喝酒不管叶景,叶景十岁的时候,父亲喝醉了,掉在河里,连尸体都没有找到。一个十岁的孩子,没爹没妈的,按理说应该没什么出息了。可是叶景是个不服输的孩子,在亲戚的照顾下,他居然自学成才,二十五岁的时候参加了科考,中了进士做了官,还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后来阉党专政,叶景不屑与阉党同流合污,辞官回家,凭着当官时攒下的二十两银子起本,十年时间便成了济南府的首富。
听了叶景的经历,叶思文不由得一阵唏嘘,叶景的经历还真是具有传奇色彩,这要放在后世,都可以写一本励志小说了,绝对畅销。
从五大爷家出来,天已经快要黑了,叶思文一行人连忙往回赶,等会城门落锁了就不好办了。
叶思文坐在马车里思索着事情的来龙去脉,为什么看到叶家的少爷一回家,叶昇就要匆匆的找借口出一趟门?莫非他做过什么对不起叶家少爷的事情?但是他面对自己的时候神态自若啊!根本就没有心虚的表现。读过几本侦探小说的叶思文推断,叶昇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说不定抢夺家产就是他的主意。叶思文思索了一会儿,打定主意,今天回去的时候去试探一下叶昇,看他有什么反应。
“叶家的白面小子,坐在马车里干嘛?像个小媳妇似的?”
正在叶思文思考问题的时候,一个嚣张的声音伴随着马蹄嘚嘚的声音在马车外面响起。叶思文挑开马车的窗帘一看,正是骑着高头大马的马少爷一行人,马少爷似笑非笑的看着叶思文,正在取笑叶思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