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如何啊,是不是决定把一切都说出来啦?」罗淡雪却没有说话,甚至连呻吟都不再发出。「怎么,还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啊,你和艳梅小姐是亲姐妹,连此时的表现都如此相同!」听到姐姐的名字,罗淡雪的眼睛缓缓地睁了一下,随即又闭了起来。自从她姐姐昨天被从这里拖走后,罗淡雪就知道她这一去也是凶多吉少。从自己第一夜的遭遇,她不难猜出美丽迷人而又成熟性感的姐姐会受到怎样的折磨,虽然她还是从心里希望这一切都能够侥幸避免。项汉将两条腿搭在桌子上,望着团着身体倒吊在木杠和铁链上的罗淡雪,吐了一个烟圈道:「你姐今夜可比你要幸福多了,知不知道她这一夜泄了多少回啊?」伴随着打手们的哄堂y笑,大滴的眼泪从罗淡雪的眼眶中滑落,不祥的预感终于得到了证实,她心如刀割。「怎么,想不想见见你亲爱的姐姐呀?」项汉冷冷一笑,「看来我问了个傻问题,罗淡雪小姐现在一定是望眼欲穿了吧?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刘队长,把淡雪小姐放下来」听到项汉的命令,刘三和两个打手松开铁链,将罗淡雪的身体放倒在地上,又给她开了手铐,去掉了木杠。项汉向门外喊道:「来人,把罗艳梅带进来!」罗淡雪用已被吊得痛彻心肺的双臂艰难地支撑起上身,门外的两个特务就已经将罗艳梅架了进来。「姐!」虽然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罗艳梅的一霎那,罗淡雪还是呆住了。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显然遭受了极其可怕的折磨的女人就是几个小时前还仪态端庄的姐姐。此时的罗艳梅赤着双脚,黑亮的短发已被汗水浸得湿淋淋的,打着缕儿贴在苍白的脸蛋儿上。淡蓝色的丝制旗袍,胡乱的裹在身上。旗袍上从领口开始的几个扣子已经掉了,旗袍的前襟儿耷拉下来,露出深邃的乳沟和满是伤痕的胸脯……「小雪……」看到赤裸着身体歪倒在刑讯室中的妹妹,罗艳梅也不由自主的挣扎了几下,刚刚说了两个字,喉咙就哽咽住了。看着这痛苦不堪的两姐妹,项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眼前的情景正是他所需要的。作为一个有着多年审讯经验的老牌特务,他深知对于像罗艳梅姐妹这样对他们的理想坚定不渝、而又有着坚强意志的女共党员,单纯的刑讯很难达到目的,而必须要将多种手段结合使用,从任何可能的地方下手,打击和摧垮他们的自信心和自尊心。而对于罗艳梅和罗淡雪而言,他们的姐妹亲情和女人天生的羞耻心,无疑是最好的弱点。
想到这里,项汉站起身,走到罗淡雪跟前,揪住她的长发把她的上身从地上提了起来,将她的脸扭向罗艳梅,冷笑着说道:「怎么样,淡雪小姐看到如此一番模样的姐姐,做何感想啊?」罗淡雪没有理睬项汉,只是望着罗艳梅,痛苦的抽泣着。「畜牲,放开她!」虽然知道没有任何作用,但看到妹妹被敌人无耻的威逼,罗艳梅还是忍不住愤怒的呵斥起来。「你说什么!?」项汉又冷笑了一声,将空着的左手伸到罗淡雪的胸前,放肆的揉搓着:「放开她?我为什么要放开她?她到现在还不肯跟我合作,所以我愿意把她怎么样,就可以把她怎么样,除非……」项汉说着,狠狠的在罗淡雪的乳房上捏一把继续说道:「除非你把我想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我还有以几十种的手段要在可爱的罗淡雪小姐身上使用哪!」罗艳梅也清楚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这可怕的一切。忍着心中的剧痛,罗艳梅怒视着项汉说道:「无耻!你们,你们这些无耻的畜牲、败类,你们以为,用这些手段就能摧毁一个女共党员的意志?不要白日做梦了,告诉你们,你们想知道的东西,是永远也无法从我们姐妹两身上得到的!」「好啊!你就再好好地看看你妹妹怎么受苦吧!」项汉恶狠狠地说道,「刘三,先给这小婊子压压杠子!」随着项汉的命令,两个打手过来抓住罗淡雪的玉臂,他们把罗淡雪从地上拉起,又在姑娘腿弯处踹了一脚,使她跪在地上。罗淡雪的整个身体和大腿布满纵横交错的深紫色鞭痕,她的双臂除了手腕处有几道青紫淤痕外依旧是雪白粉嫩。项汉曾多次吩咐过打手,在鞭打女人时不要抽打她的脸部、手臂和小腿。打手们不知道项汉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但只能照办。跪着的罗淡雪被两个打手紧紧抓住双臂,刘三将一条四尺来长约有手腕粗的木杠搁在姑娘雪白的小腿肚上。另外两个打手开始踩下木杠的两端,罗淡雪立刻感到一阵钻心的剧痛从昨天被老虎凳夹伤的膝盖及小腿处传来,疼的姑娘绷紧了身体,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的低哼。打手们一点点的加大脚上的力度,凄惨的叫喊终于无法抑制地从罗淡雪嘴里发出。姑娘浑身都在痛苦的颤动着,头拼命地后仰,赤着的双脚剧烈痉挛着……刘三色迷迷地盯着罗淡雪胸前一对不停颤动的乳房,指挥着打手不断加刑。两个打手更加用力踩压着木杠,疼得罗淡雪不停地高声惨叫。「啊呀!……啊!……」她极度后仰的头部无意识的晃动着,无奈两个打手紧紧地抓着她一双玉臂,使她赤裸的娇躯难于挣扎。「来滚的!」随着刘三恶毒的命令,两个打手踩着木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