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了不少汗,刘婶正小心地在给她擦汗。
看到她,刘婶忙把位置让出来,把毛巾递给她——她以为她要亲自照顾周景心。
毕竟,以前林晚一直都是这样的。
在周景心和周襟白的事情上,她都会亲力亲为。
林晚摇了摇头。
刘婶愣了下,倒也没多想,又轻手轻脚地给周景心换上干爽的衣服。
林晚在房间的沙发坐下,在刘婶忙完后,才问道:“医生走了?”
“嗯。”
“医生怎么说?还会复烧吗?”
她在考虑要不要在这里留宿。
“医生说应该不会了。”
“那就好。”
既然周景心没什么大碍,她今天晚上大概率是无需在这边留宿了。
锅里还熬着粥,林晚坐了一会后,就下了楼,刘婶就在厨房,说道:“我来看火就好,太太您也累了,坐下来歇一歇吧。”
林晚出了厨房,就见到现周襟白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
看到她,周襟白看了眼过来,随后又把注意力放回了报纸上。
林晚脚步顿了顿。
如果是过去,她肯定会坐过去,在不吵着他的情况下,多跟他相处一些。
可现在……
他们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
想到这,她转身上楼,周襟白也没叫住她。
林晚心里却有些疑惑。
她还以为他肯定会对她和郁默勋“欺负”林芜一事,而找她兴师问罪。
但他居然什么都没有说……
林晚刚上楼,周景心就醒了,脸色恹恹的出房间找她:“妈妈,我饿了,粥好了吗?”
“差不多了。”林晚问刘婶:“还烧吗?”
刘婶笑:“没烧了。”
林晚放心了,随后就转身进去了厨房,过了五六分钟后,探头出来跟周景心说道:“心心,粥好了。”
林晚盛好了粥,看向门边,却发现周襟白跟着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