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样想的吗?”
队长在院子里四处看着,“先假设那是唐笑笑消失的一个人格。我们当时调查周围的人,他们对唐笑笑的印象很好,甚至比现在还要好得多,夸她是个善良活泼的人。”
“一般来说如果内心阴暗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异于常人的地方。”
“再从理性上分析,当年的视频上也是显示她是后面来的。”
“我个人倾向于她有可能知情,替林默遮掩。”
“但问题又回到了最初,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把头割下来?是他杀人的手法上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案件就像是笼罩在重重迷雾里。
经过了小半个月的调察,他们又调出了以前的卷宗拿出来分析。
项链,电脑记录,失忆的唐笑笑……现在的唐笑笑是完全指望不上,问什么都是摇头不知。
除了没有证据以外,几乎可以锁定了嫌疑人就是林默。
嫌犯已死,也没人可以拷问,案件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局里的意思是查到这一步已经可以收手了,但那个下落不明的头颅始终成为了悬而未决的谜题。
最后他们是通过另外一起案件得到答案的。
那是一个发疯杀了自己前女友和她现任男友的杀人犯,证据确凿只等法庭开审了。
在他即将被移交前,队长和女警不约而同的选择再一次提审他。
两人看到对方都没有很意外,队长主动问道:“怎么说?你来审,我来审?”
女警微微一笑,“我来吧,你有时候还是太吓人了,会让人紧张的。”
队长听她这么说耸了耸肩,掉头坐进了监控室里。
女警走进提审室,她看着对面门里手腕上戴着银质镣铐走进来的男人,他脸色很苍白平静,坐进了座位。
“我以为我的案子已经问完了。”他开口说道。
“是的,今天是想问点别的?另外一个案件。”
“你的意思是帮助你破案?可以减刑吗?”
“这个恐怕不能。”
他沉默,“你先说说看吧,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会告诉你的。”
他态度温和,老实极了,一点都看不出是可以在潜伏在别人家柜子里一整天,等待晚上把两个人在睡梦中刺死的人。
他认罪时只有一句话,“她背叛了我,她死的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