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祈求:“您就当可怜我,抚摸我,我的身体,它也渴望您的爱抚…唔……”
白悠悠一把捂住他的嘴唇,面红耳赤。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社死了!这家伙是怎么淡定说是这么不害臊,不要脸的话的!这就是她一定要带他去看医生的原因啊!
她这人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别人一旦可怜兮兮的哀求就容易心软,很难不同意。
她有点怀念那个对着女主暴躁冷淡说滚的他了。
其实是在里面被偷梁换柱了对吧!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啊!
而现在更糟糕的是,他似乎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她感觉到自己的指缝被舔过,眼中里面盈满了闪烁的醉人星光,面颊也铺上了一层落日红霞。
他不仅没有挪开她的手,反而还就着亲吻,似乎在以为这是她主动的表现。
白悠悠果断收回手:……
≈……
我有一堆脏话要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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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她的一番威逼利诱下,终于是顺利把人带到了心理症所,经过等候,见到了主治医生春风和煦的笑颜!
她激动的泪眼汪汪仿佛看到了老乡,跨步过去就握住人手,这就是天降甘露!这就是济世圣光!
“医生救我!”
心理医生张成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看着眼前面相普通,顶着‘张桂芬’脸,眼底下顶着黑眼圈,好几宿没睡好,生怕贞操不保的白悠悠。
“是你要看病?”
白悠悠僵住。
身后传来噗嗤笑声,年尧走过来,看到她竟然去握别人的手,他心里不爽,脸色难看的把她的手拉了回来。
“不是她,是我。”他慢慢说道。
他的语气神态和在家中软黏的样子完全不同,变得冷矜许多。
“对,是他,我是他的家属。”白悠悠含糊着说。
张医生觉得挺有意思,他看向了白悠悠身后那个,戴着鸭舌帽,长相十分俊俏的少年。
他穿着带连帽的运动长袖长裤,手腕上绑着包扎的很整齐的雪白绷带,和皮肤几乎化为一体。
他不由得收起了几分好笑的心,手腕受伤,作为心理医师他还是比较常见的这类病人的,难道说他有自杀倾向?
张医生,行医多年,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表现的非常淡定,他邀请两人坐下后,简单询问了一下情况。
本来咨询病理,白悠悠是应该离开的,只是他不许,年尧随后就坐在一边懒得开口,爱答不理的模样。
最后变成了医生和白悠悠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