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原地,然后小声的哼着不知名的歌。
双手托着下巴远眺,程朔似乎发现了白悠悠,掉了个头驾着马朝着这边过来。等到了大树前才勒马停下,只是刚刚跑动过的雪幽看起来也是兴奋了起来,围绕着白悠悠身边反复踢腿,勾起泥土飞溅,
“母后坐这里在想什么呢?”
他走到身边,伸出手来,示意她上马。
白悠悠当做没看见。
程朔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旁边的丸肆,似乎明白了什么,他驱马来到树边,没下马身直接换了丸肆骑上,给它解下了挂在树枝上的缰绳,然后才朝着她伸手,“这样可以了吗?”
白悠悠见状顿时心里哟嚯一声:“呵,无缝衔接啊。”
程朔:?马背换骑不是基操吗,她是在夸赞我吗,为什么口气听起来怪怪的。
虽然还是很不想理他,可这就显得十分小家子气了,就松动了态度,程朔直接弯下身来,一只胳膊就揽住了她的腰提上了马背侧坐着。
“喂你!”白悠悠惊吓地搂住了他的脖子。而身后的男人运动后散发的汗水混合着沉香,还有在冬日里也炙热如火炉的胸膛,让她一下子就觉得进入到了炎热的夏季,浑身上下无处不燥。
“儿臣不叫喂,母后应该唤朔儿才是。”他自顾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声线懒散。
也没给白悠悠反驳的功夫,加紧马身,一挥缰绳,小声咄了一声,然后丸肆就小跑了起来。
“哇,我,我不会骑马!你别乱,乱来啊!”白悠悠感觉到身体上下颠簸,话都说不清楚。
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悬空,落下时屁股又重重地撞在了马背上,而且她还是侧坐着,感觉随时都会从上面滑下去。
“不用担心,儿臣扶着您呢!”锁在她腰上的手臂跟铁钳似的扣着,又紧又稳,提心吊胆等了半天似乎真的没从马背上滑下去,她麻木地揪紧他的衣服往外看,发现景色都在迅速往后倒退。
“母后,儿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不过你确实应该多练练生存技能了。”
“恐高,畏寒还怕水,连马都不会骑……”程朔声音稳稳传来,听起来是在打趣,“您就像那天上掉下来的一朵小雪花似的,碰一下就没了。”
!他是在吐槽我吧!一定是吧!哈!早就发现他的不孝之心了!
话虽如此,可几个现代人会骑马的!她恶狠狠揪住程朔的衣领往下拉,他立刻相当配合的垂下头来,可就算这样,因为身高悬殊实在太大,也属于是拿下巴看人了。
可恶,个子高了不起是吧!白悠悠气势汹汹说道:“我告诉你,我可是见过比猫还要大的老鼠,漫天飞的蟑螂,这些你见过吗!来,你跟我想象一下,就是你睡着睡着,一睁眼从头顶上吊下来一只大蜘蛛,你怕不怕?”
说出来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