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臣还没有……”
“我知道,可你这样是要放到天亮吗?然后我就这么当没事人的看着?”她没那么容易控制自己的脾气,嘴里带着怨气地问。
“母后是嫌弃儿臣动作太慢了吗?那儿臣快点好了……”他以为白悠悠的怨气是觉得等待太久,说完又握紧了刀。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悠悠感觉自己被打败了,她把自己里衣腰带缠在他的手臂上,雪白绸带上,点点梅花浸染晕开,她现在已经有了非常出色的包扎技术了,即使是滑溜溜的丝绸也游刃有余。
感谢每一任男主贡献身体给她练习急救,白悠悠都被自己的阿q精神逗笑了,可是牵动嘴角,想轻松的笑,却笑不出来。
她吸了口气,语气里带着试探地说,“要不然,我帮你吧。”
程朔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神情出现了变化,似乎在错愕,“帮我?”
白悠悠看着他的脸色,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子,“总不能看着你受苦吧,我们慢慢尝试,也许并不一定要做到那种地步。”
“您在说什么胡话……”他看着她因为寒冷而不停交互着的手脚,他停下了原本的话,沉凝片刻后掀起眼皮,眼眸里看不出心思,只是张开被子,“那您做好准备了吗?进来吧。”
白悠悠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舒适柔软的被窝,现在因为多了某人,再去之时,莫名多了几分以身饲虎的悲怆。
不过等到钻进去的那瞬间,她还是情不自禁的喟叹,真暖和啊,在外头真的快要冻死了。
只是这样的温暖似乎还要付出代价。
她嘴上那么说了,人可没有动,而是还是在尽力远离中。
程朔看了眼,心里想着:说得倒是好听,不是根本就没准备这么做么…
他也没有像嘴里说的那样,真的莽撞的就来动手动脚,虽然他要是这么做,她是绝对无法拒绝的。
“请放心,儿臣不会对您乱来的。”
“这种药并不是必须要抱女人的,其实儿臣已经好受多了。”
“只是儿臣也不想在您面前自\渎,凭白难堪罢了。”他如此轻声解释。
“那你还……”叫我上来。白悠悠一下子就轻松了,顿时神色活泼起来。
“您在下面不冷吗?”他罩了过来用比她大了许多的手掌包裹着她凉透的手,还用腿夹住了她那双堪比冰棍的双脚,非常亲密但又不带冒犯的动作。
然后他就十分享受的眯上了眼睛,不比之前的精神十足,而是带有几分倦意,“而且正好您需要温暖,而儿臣需要,散热,可以互取所需。”
说的好有道理,她竟然无从反驳。
“既然母后不介意,那儿臣就冒犯了。”
白悠悠看到他从贴身衣物里抽出了一条浅蓝色丝绢,白悠悠看了一会问,“这不是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