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盼着三皇子何时到来,可偏偏这两位主子,是毫无动静,该防着的还是防着孕。
宋意欢也曾问过李君赫为何,他则故作漫不经心道:“我怕你疼。”
或许是之前生团团圆圆的时候,没把宋意欢吓着,却把皇帝陛下给吓着了。
宫女放下洗具之后,就被皇帝给叫退,他揽着宋意欢在梳妆桌前坐下,几年的朝朝暮暮,他时常会给她梳发画眉,就好像一切都已习惯。
待一切打整好,宫女再端来汤药,在皇帝的眼神下,她乖巧地喝完,今日他休沐,大雪阻了出行,便不用早朝,倒是净来盯着她了。
正早膳,两个孩子跑来看望娘亲,宋意欢衣裳穿得多,这会儿是三个球了。
圆圆最暖心,摸摸宋意欢的头发,心疼道:“下次再也不带娘亲去玩雪了,要好好照顾娘,要快点好起来。”
团团还对着皇帝陛下保证,一定会看好娘亲,不让她贪玩。
宋意欢则有种被两个孩子出卖的感觉,说好大家一起去玩,怎么到最后贪玩的人是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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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严寒,自上次高烧,宋意欢就得安心在寝宫里待着,这使得她越发困倦,懒得像只猫儿。
半月之后,岭南来了信,上头写到豫王今年仍旧不归京,不过也带回一个好消息,在苍梧城的他要成婚了。
过来两载,他那儿总算是来了喜事,众人皆为此高兴,宋意欢笑道:“既然是忙着婚事,那今年不回京就不回,但来年定要带着孩子来见见。”
这下豫王成家了,锦宓与谢世子也生得一子,谢家可是三脉单传,王府里一直都很冷清,听闻平西王妃可盼着公主能再生一女也热闹些。
谢世子只道是王爷夫妇太着急,儿子还一岁,就盼着要女儿了。
这盛京的一切都安稳美满,即便是深冬大雪,也不显得那么冷寂寒凉了。
暖阁中下有火炕,地垫温暖,大雪纷飞天,烹雪煮茶,宋意欢捧着热茶,隔门观望雪景,不禁感慨万千。
“都城十日雪,庭户皓已盈啊。”
李君赫伴其身旁,静静地望着宋意欢,耳边伴着沙沙雪声,仿若时间静止。
他收回目光,端起热茶轻啜,声线清冷低哑,“欢欢。”
宋意欢侧首来看他,“嗯?”
茶水热气氲氲,李君赫平静且温和道:“我爱你。”
宋意欢顿住,怔怔地望着李君赫,她好像从未听他说过爱,当即泪水盈了眼眶,鼻尖泛酸。
李君赫见她的眼泪,略微紧张,将茶杯放下,询问道:“怎么了。”
话音刚落,宋意欢便朝他扑过来,脑袋埋在李君赫怀里哭,轻轻道:“你再说一次。”
李君赫浅笑不已,轻抚着她的微卷的长发,复述道:“我爱你,真的。”
宋意欢抱紧他,忽然就很感动,心潮得一塌糊涂,一个劲地点头,“我也是。”
李君赫握着她的腰肢,正要俯首亲吻,宋意欢搂着他的脖颈,温柔道:“我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陛下。”
“嗯。”他漫不经心地回道,手掌熟练地探入她的衣底。
宋意欢则轻轻抓住他的手,笑道:“我有了。”
这事儿今早就发现的,都没请御医过来,本着想给他一个惊喜。
李君赫微僵了一下,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真的?”
“真的呀。”宋意欢亲了下他的唇角,“开心不。”
李君赫只好手掌收回来,看着宋意欢的笑颜,心中的感触微妙,开心是开心,只不过。。。。。。
他一把将宋意欢抱起来往里间走,哭笑不得,“开心,不过朕是不是又得当和尚了?”
宋意欢则咯咯笑起来,“陛下哪里像当和尚了。”
李君赫回道:“得清心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