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寻病?br>
林朝英分开张氏的腿儿,将个硕大的棒棒直插到她嫩生生的腿间。她的臀儿并不迎凑,只左右摇摆不让他的棒棒入内。
林朝英急得挺着大荫茎在她腿间乱磨,娘子娘子的叫不停口,两手提住她扭动的玉腿,荫茎对准小|穴,用力顶入一小半,越入越艰涩难进,喘气道:「娘子想是久旷,阴沪越发的窄小了,难以进入。」小|穴紧包着林朝英的大荫茎,间不容发。
她娇喘微微,不胜娇弱,Yin水哪能止,流了又流,林朝英的棒棒如泡在热水里,通体舒泰,搂过张氏的颈儿亲着嘴儿,又用力一挺,入了大半,停一停,再发力一挺,挺入她的花房,方能容完他粗长的大棒棒。
此时,张氏低声呻吟,咬牙忍受,两手已抓伤林朝英的手臂,留下丝丝抓痕。林朝英在兴头上,如何能饶她,狠冲猛撞,一阵乱刺,使劲狂捣,次次入到花房,弄得她身儿乱抖,低低地颤声哭泣。
林朝英轻轻道:「娘子,你的|穴儿含得我好爽。」大手拍了下她的臀儿,她的小|穴抽搐地更吸紧他的大棒棒,道:「含紧点,再含紧点。」又拍了几下她的臀儿,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小|穴抽搐得更厉害,弄得林朝英啊地大叫,差点射出阳精来。
林朝英不敢乱动,喘着气将脸偎着张氏的脸儿,亲嘴道:「为夫快要死在娘子身上了。」稍息片刻,林朝英养足力气,又一阵猛捣乱挺,尽根入底,入得她全身无力,只是娇喘。
(31)此事古难全(2)
抽送了千余下,忽听到门外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听声音是张氏的侍婢珠翠道:「夫人,那我先回房了。」
林朝英听到此话,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如若门外的人才是娘子,那身下的又是何人?难道是……」心头狂跳,悄悄颤声问身下的人儿道:「你是何人?」
那人儿听门外的声响已骇得不知如何是好,又听林朝英问,更战栗不已,泣不成声道:「爹爹……」之前推拒不了林朝英,又不敢说出自己不是母亲,只因怕说破了日后父亲难做人,拉拉扯扯间却让他得逞,大阳物直干得她浑身酥软,瘫在他身下Yin水流不停。
林朝英吓得目瞪口呆,如刀刺心,又仿似噩梦重现。
这时,房门吱呀地开了,林朝英一翻身让林碧玉跨坐在自己身上,掀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张氏提着羊角灯笼进房来,隔着床帐隐约见女儿坐着,便道:「我儿怎的起来了?我怕吵醒你,连珠翠都不让进来。」说罢,放下灯笼,到屏后的坐桶上小解。
当其时,林碧玉坐在林朝英身上仍抖个不停,他见她抖成这样,忙扶着她的柳腰,林碧玉又羞又怕,不肯让他扶,摩擦下林朝英的棒棒涨大起来,哪知她的小|穴口正对着他的大棒棒,唧的一声,鹅蛋大Gui头就着|穴口的Yin水顺利滑入了林碧玉的小|穴。
林朝英窘得一动不敢动,偏林碧玉吓呆了,|穴口蜜肉紧夹着他的Gui头想推它出来,结果越用力它越硬越烫,越用力它越入内,塞得林碧玉的小|穴满满的,仿佛要插穿她的肚子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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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见女儿不说话,又问了一次。
林碧玉见母亲问,小|穴里又插着父亲的大荫茎,只得带着哭音道:「女儿方才做了恶梦,故而惊醒。」说话间因为太紧张,下面的|穴儿一阵阵收缩,紧紧裹着林朝英的荫茎,浪水儿顺着荫茎流出来,弄得他肚子上一片湿滑。
正小解的张氏听了,急道:「我儿莫哭,等下娘便来陪你睡。」急急整衣,要走出屏风。
林碧玉吓道:「娘,不要上床来。」张氏不解其意,只得止步,透过床帐细看,见女儿赤身坐着,问道:「我儿怎的赤身裸体睡觉?」林碧玉惊得声不成声的答道:「我做恶梦时出了一身汗,把小衣都弄湿了,怕着凉只好脱下。」一动之下,不觉套弄了几下大棒棒,弄得林朝英越发难受。
张氏如何得知这些,只心疼女儿道:「我可怜的儿,逢此变故,怨不得你惊吓成这样。莫怕,娘日后晚晚陪你睡。」遂宽衣准备上床陪女儿。
林碧玉一时情急,纤手刚好又抚着被Yin水沾湿的被子,遂道:「娘,我刚才梦中失禁,遗湿了床,你莫要上来。」身下的林朝英苦笑,心道:「可不是尿湿,只是是被自己父亲干出的尿罢了。」又心中长叹道:「上天何故罚我,让我数次奸淫自己的女儿。」那孽根只硬挺挺的插在女儿的小|穴内,不肯软倒。
张氏笑道:「真孩子气,遗湿了床怕什么?娘又不会骂你,值得这般害怕娘看到。娘去叫珠翠来换过就好了。」说罢,便拎着羊角灯笼走出厢房,顺手带上门。
(32)此事古难全(3)
林朝英一听张氏脚步渐远,忙抱起林碧玉,拔出尤自粗大的阳物,道:「都是爹爹该死!」找火折子点起蜡烛,胡乱扯过散乱的衣裳穿上,待到要下床,见床上的林碧玉无动静的缩在床角,伸手一捞,不小心捞着她浑圆的|乳儿,吓得林碧玉闪躲道:「爹爹不要!」映着摇曳的烛光,那未着寸丝如玉的肌肤透着淡淡的霞光。
林朝英不敢细看,见女儿害怕,自悔不已,柔声道:「玉儿,方才是我错认了,爹爹不会再对你做这种事的。乖,听爹爹话,你先回自己的闺房,你这样子,你娘待会儿看到会起疑心的。」
林碧玉想说什么又忙咽住,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满心委屈地哭了起来,别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娇娇怯怯的姿容。
一旁的林朝英又是惭愧,又是心疼,眼看时间无多,惟有捡拾她的衣裳,盖在她身上,抱起她吹熄蜡烛,走出厢房,奔向林碧玉的闺房。
小丫头四儿得知林碧玉今晚在夫人房里歇息,偷懒去睡了,闺房里并无下人在。
林朝英不便入内,在房门口放下女儿。林碧玉经这番反反复复折腾后,惊魂未定,加上脚小,如何站得稳,整个身儿扑在林朝英怀里,一双俏生生的白嫩似雪的|乳儿晃得他眼花心乱。
林朝英收住心猿意马,扶她躺在床上,见她哽咽难言,只得俯身安慰道:「我儿好生休息,忘记今晚的事。爹爹这就走。」不便久留,说完就要走,却不小心压在林碧玉娇美的身儿上,那唇接正她的柔软的樱唇。
这一压,压出了林朝英的狂荡念想,那话儿本就挺着,比先时更硬得发痛,又尝过林碧玉那销魂滋味,干过几多妇人,没一人能似她勾人魂魄。林朝英欲念冲昏了头,箭在弦上很难不发,只一心想着:「这水不浑也浑了,横竖和我儿也做过了几次,也不差这一次!」一面亲着林碧玉的嘴儿,一面长腿跨上床,覆在林碧玉身上,话儿插在她的腿缝间,正顶着湿湿的小|穴|穴口。
林碧玉娇气急喘,哪有半分气力制止林朝英,那小|穴儿被他插得春潮汹涌时,母亲就进来撞断,现在空荡荡的,被爹爹的大Rou棒一顶,便不管不顾地想道:「我不过是个小淫妇,让这骚|穴给这么多人捅,连那姓陆和姓沈的两个贼人我也曲意承欢,况且爹爹在娘娘房里时就捅过我的小骚|穴了,在谁身下都能呻吟浪叫的我,哪还能守什么贞节?罢罢罢!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做一场罢了。」遂吐过丁香小舌和林朝英游戏。
两人此时情焰万丈,只图欢快,哪管死活。
林朝英想起第一次把她错认为春兰时吸吮这缝里的水儿的香甜,情不能已,移身往下至林碧玉那白嫩无毛的湿润的肉缝儿,含住她下面香气扑鼻的嘴儿,大力亲了好几口,亲得咂咂响。又将伸出舌头在|穴口舔弄,舔得林碧玉提起臀儿迎凑,身儿像蛇般游动。
林朝英把舌儿放入林碧玉的小|穴里,吮吸那香甜的水儿,吸得她呀呀地低叫。林朝英舞动舌头在林碧玉的阴沪内左嬉右戏,拨弄她的花心,勾挑出的那蜜水儿都被他吃进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