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许久,方放开林碧玉,见她哭得声也出不来,便道:「你哭什么?我日后再也不来缠你,不阻你的大好姻缘就是,你还哭什么?」
林碧玉不答言,别过头不理他,那一颗颗泪珠「啪嗒啪嗒」地滴在桌上,心道:「说什么好姻缘?你要我嫁我便嫁了,我哭着喊着你还是要我嫁。别人不知我的心犹可,你还不知我的心吗?行动就拿那些话来数落我,拿那些事奚落我,说我没品行欠人Cao。 你不过是喜欢我乖乖听话,由着你摆弄,我略一不合你意,你就往死里践踏我。而今王爷不介意,你便索性和我混着,闲了闷了便来Cao我,当我是不用钱的表子。你有没有替我着想过?现下王爷是不说话儿,由着我们乱来,可我终究是他的娘子,日后要是和你一样和我算起总帐来,又打我骂我,说我淫得没边儿,我哪还有脸活?可见我的心里白有你了。只有你是我爹,难道她不是我的娘?你对我好,难道她就不对我好?你每认得新的妇人,就难得回一次家,娘娘哭得落了形,你也只作不见。她总说你有多好,以前有多爱她,多欢喜她。我抢了你后,她虽打我,却没下过死劲,她便是打死我也是应份的,我心里只怕还好受些。现下她身子大好了,也认得人了,要是知道你又来找我,你将她置于何地?我这不是要她的命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里哪里说得出话。
林朝英见她哭得凄惶,只道是说中了她的心事,亦心灰了,道:「罢,罢,罢,我这就走,你好好的做你的王妃娘娘罢。」抽出了还插在小|穴里的棒棒,Yin水混着丝丝的血水一下子涌了出来,糊得林碧玉如雪雕似玉琢的长腿上斑斑驳驳,狼藉一片。林朝英又怜又愧又恼又恨,回身找东西给她擦,只见无一物可用,惟有拿自己的小衣为她拭干净。又抱了她躺在床上,掖好被角,走了两步,回头道:「我走了。」林碧玉只头朝里壁流泪。方走到里屋的门口,迎面照上赵荣赵王爷。不知他在门外听了多久壁角?
那赵荣嘻嘻的笑道:「怎的?父女俩吵架了?好好儿的吵什么呢?」林朝英退后行了礼,垂头不作声。赵荣拉着他的手走到床前,见林碧玉仍在流泪,便笑道:「是我不好,叫泰山大人先进来找你,我随后再来,谁知你们就吵上了?」
又和林碧玉笑道:「玉儿好不懂事,还不快下来和你爹赔个礼。」
林碧玉听了这话,只得赤身下了床,软软拜倒,含泪道:「爹爹,原谅女儿则个。」林朝英心上反不好过,扶起她,道:「起来罢。」
一旁的赵荣笑道:「既和好了,玉儿还不快含含你爹的雀子,让他受用受用。」
林碧玉泪眼迷蒙地望向他,喏喏道:「王爷,我,我……」
赵荣笑得凤眼眯成两条狭长缝儿,道:「你什么?你不是爱你爹Cao你吗?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鸡芭大,就不要自己的爹了?啧,啧,啧,这样是不行的哟。
你们俩父女要相亲相爱才行。「说完,双手交叉抱胸看着她笑。
林碧玉不动,只望着赵荣流泪,林朝英是何等人,看出了赵荣神情不对,因说道:「王爷,并不是玉儿和我吵嘴,我实是有事才要先走的。」林碧玉听不得这话,泪儿又流下。
赵荣笑道:「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爹爹。这样说来可不是我错了?你们既没事儿,便Cao一Cao给我看罢。横竖我许久没见你们Cao了。」说着,坐在了春凳上看着他们。
林朝英心里一叹,上前搂住林碧玉的柳腰,就要亲嘴儿。谁知林碧玉螓首微微一避,咬得下唇发白,死死瞪着父亲。赵荣的笑意凝在了嘴角,慢慢地仿佛变成了冷笑,道:「好个做作的人儿!前些时日还求我让你爹Cao你,敢情是在这府里又找了新的情郎,来垫你爹的窝罢。」这话没的使林碧玉脸儿发白,又羞又气又急,心道:「榛哥儿的事他也知晓了?」想着,脚下发虚,站也站不稳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心里也认了十分,待要发作,又不好怎么样,只暗恨不已。
屏风后的榛哥儿听了,吓得魂不附身,心跳如擂鼓。
你道这赵荣如何得知这事,莫不是赵榛的贴身小厮贵儿泄露了机密?还是赵榛不小心说漏嘴?可不要错怪他们主仆二人。原因是赵荣是个聪明人。他见榛哥儿酒也不吃,戏也不听,径往内院去,便着了个侍卫尾随其后,说是进了王妃娘娘住的上房。于是就猜中了七八分。
那赵荣见林碧玉的形景,也认了十分,道:「你还不去抱住你爹,让他痛入一回?解解气。」
林碧玉偷眼看向黑着一张俊脸的赵荣,如何敢不从,遂解了林朝英的裤带,取出犹半硬的阳物,小舌儿轻轻抵那Gui头儿,左右挑动。那Gui头立马变硬变大,大如拳头,猛地顶在林碧玉的粉唇上。
林碧玉踮起脚儿,那纤纤素手握着父亲的阳物夹在两腿之间揉挤,把诺大的阳物越揉越粗,越揉越热,一突一突地跳动。林朝英抓住她的手扶着这尺来长的阳物慢慢地插入小嫩|穴。
插了几次亦插不入,林朝英又不敢抱她到床上,只得抱起那娇美的身儿,站着对准那小洞插了进去。那小|穴没一些水儿滋润,艰涩难入,方才顶入头儿,林碧玉早痛得嘤嘤呻吟。
(15)风雨故人来(4)
阴沪里火一般灼痛,林碧玉回头见赵荣神情古怪地走过来,在后面捧起她的粉臀用力往林朝英的大棒棒上送。那棒棒猛地撞在花心上,林碧玉岂能不痛,大声啼哭起来,手儿挡在林朝英宽阔的胸前,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儿纵是石人见了也随之落泪。林朝英终是不忍,忙抽出那物,跪下泛泪道:「王爷,您开开恩,饶了小女吧。」赵荣左边手臂夹着手脚坠软的林碧玉,歪着头,嘴角现出歪歪斜斜的笑,不理林朝英,把她丢在春凳上。
好在这几日天还冷,春凳上铺了紫貂毛织锦厚褥子,饶是这样,也撞得林碧玉生疼。
赵荣脱下裤子,捻了捻白玉样的粗大棒棒,挺入那无毛的小嫩|穴中。林碧玉哭道:「王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摇着头,哭到气喘不已。
林朝英直挺挺地跪着,心里又急又痛,欲要上前又不敢上前。
待赵荣抽到数百下时,林碧玉哭得声也出不来,想道:「你素日对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又暗道:「敢是我不让爹爹入我,你便不爱我?那你惯着我,宠着我,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而是为着你的女儿……你打我,骂我,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连你对着我流泪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原来你眼中的我并不是我,我在你眼中是不存在的……」一面想着,一面望见泪流满面的父亲低着头跪在那儿,不由得心中叹道:「我竟自误了。」只是抽泣。
渐渐地,许是妇人那物皆水性,当抽了千余下,痛意已消,畅感徒生,阴内亦泊泊流出水儿,和着一下下的唧唧水响,林碧玉轻轻娇吟。一旁林朝英苦笑起来。
赵荣伸手摸她柔软的玉|乳,道:「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儿,来者不拒,也值得你爹这般捧着念着爱着。」看着林碧玉的难堪模样,更是快意,转过头对林朝英道:「你瞧瞧,是个男人都能Cao得她呀呀叫。」说着,那物着力地猛捅了几下小|穴,次次捅入微开的花心,弄得林碧玉咬紧牙关仍不由自主地呀呀地叫出声来,羞得捂住嘴儿。
赵荣此时方得趣,向林朝英招招手,见他不动,因说道:「她给我Cao痒了|穴,你过来替替手。」林朝英只得上前,强忍麻木疼痛的双膝,抱住错愕的林碧玉,入了那微肿的小嫩|穴。
林碧玉声若蚊呐道:「爹爹……」林朝英似未闻,看也不看她,冷着脸一阵大干。
林碧玉给尺来长的荫茎入得淫液津津,瞧着爹爹这个样儿,越发不好浪叫,随着每一次顶送,一边娇喘吁吁,一边咬得粉唇泌出血珠。赵荣倒看得兴致盎然,白皙的容长脸上漾起大大的笑意。
顷俄,紫貂褥子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
林朝英顶了千来下,见林碧玉咬得嫩唇上尽是血痕,仍不肯松口,禁不住凑过嘴儿,合上那樱唇贝齿。那熟悉的气息,由心的爱护让林碧玉泄了身,阴精喷向林朝英的大Gui头。林朝英嘴对嘴的喂她唾液,Gui头辗转抵住不断抽搐花心,研摩得林碧玉酸痒抓心,魂飞魄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