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天边走边道。
李翰文并未说话,只是紧跟在叶飞天身后。
“北海州的盐运使是谁?在北海州任职多久了?与京中大臣是否有关系?”
“北海州盐运使叫沈政,在北海州任盐运使三年,是礼部徐尚书的妻弟。”
“这盐税是否自那沈政任盐运使后便逐渐减少?”
听到徐旗的名字叶飞天不由的顿了顿脚步才又向前走去。
“并不是,这两年的盐税都在正常范围内波动。”
李翰文摇了摇头。
………………
叶飞天不断的向李翰文打听着北海州的事,李翰文也不厌其烦的回答着,但却从不正面表达自己的意见,只是在陈述着事实。
两人一路交谈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皇宫门口。
“王爷,不知您是否还有需要了解的?如没有下官便要回户部处理一些公务了。”
“呵呵!没有了,多谢李大人不厌其烦的回答本王的问题。”
叶飞天盯着李翰文看了十几息突然笑了起来。
“王爷您言重了,下官这也是谨遵圣命。”
李翰文躬身应道。
“如没有什么事下官便告辞了。”
“嗯,李大人先忙,本王走了。”
叶飞天说完便没再看李翰文径直朝宫外走去。
李翰文看着叶飞天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心中断了投靠叶飞天的想法,向户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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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府。
灵韵小院。
书房。
“主公。”
陆绎走进书房对叶飞天行了一礼。
“北海州与青鸾州可有我锦衣卫?”
“主公,大乾皇朝各州皆有我锦衣卫的影子。”
陆绎躬身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