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姐姐,你说,我是不是活该?”一听蒋龙霆就喝醉了。
君丝萝心里不禁骂,但是嘴上还是关心的问道:“哪儿喝呢?”
“我也不知道啊。哪儿,你们这是哪儿?”蒋龙霆电话给了别人,电话里的人说道,“您好,这是晃酒吧。”
“好的,谢谢。我这就过来接他,麻烦你,我没到,别让他离开。”君丝萝再三叮嘱,“好的。”
急忙换了一身休闲装扮,头发简单一绑,戴了一顶棒球帽帽直奔车子。
正好遇到严北唐也在车库:“这么巧。”
“你去哪儿?”严北唐还是不放心,准备去特嘉佳家看看,打特嘉运电话也没有人接。
“工作。你呢?”君丝萝看严北唐半天没回答,直接钻进车子,先行离开。
严北唐也来不及多说什么,开车直奔特嘉佳家。
一直按门铃没有人回应。
再次拨打特嘉运的电话,终于有人接了,特嘉运在电话里哭了:“怎么办?她好像快不行了。”
“哪个医院?”严北唐一瞬间强烈的内疚感袭来,他一想到晚上那些电话,那些信息,不禁有些后悔,是不是如果自己回复了她的信息,她就不会受到那么强烈的刺激?
一边记者开车去医院,一边胡思乱想的严北唐,不禁暗暗下了一个决心。
君丝萝一到晃酒吧就看到蒋龙霆在舞台上正在唱歌,唱的泪流满面。
君丝萝一时间,竟然不忍心去打断他。
大后天,就是他要离开国内的日子。
他太多不舍。
歌曲是他即兴发挥的一首歌,君丝萝全程录了下来。
歌曲结束,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君丝萝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心里不禁惋惜,可惜了,他又要错过两三年的好时光了。
蒋龙霆下台的时候,君丝萝接住了他,拽着他就往外走,蒋龙霆却用力一带,扳着君丝萝的肩膀:“君姐姐,你先告诉我,我是不是活该?”
君丝萝不忍心再去打击他:“谁都有深爱过的一次
。不是活该。”
“不不,你别安慰我。我知道,我就是活该。你知道,她刚刚说什么吗?她说,我怎样都可以。”蒋龙霆眼泪流个不停。
君丝萝实在看不下去,拽着他就走,毕竟这里人多,万一有人认出他,又麻烦。
蒋龙霆这次倒是乖乖跟着君丝萝进了车子里,拳打脚踢的,一阵大哭。
一边哭一边说:“怎样都可以!多么伤人。你从她那就永远听不到,任何在乎的话语。好像,我就是这么可有可无,你懂吗?你能懂那种可有可无的感觉,伤人有多痛吗?”
君丝萝开车送蒋龙霆回家,没有回答他。
她懂,但是,她始终不是他。
痛的程度也不同。
现在,对于严北唐来说,自己就像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仿佛无论如何,自己都还会在他身边一样,所以,他才那么在乎那个女人的死活。
这时候,一定所有人都会偏向那个女人,一定都会质问她为什么这么狠心不理不问?
这种质问,解释不清楚,君丝萝深深地知道,解释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