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占宽一看自己老婆终于和他说话了,就知道严母柳想欣,气儿消得差不多了。
于是,严占宽就安静地坐在一边,看着她吃草莓。
一盘儿草莓吃完,柳想欣还没说话,严占宽急忙接过盘子:“够不?”
“嗯。就买了这么多?”柳想欣问严占宽。
严占宽点头:“要是不够,明天我再去买吧。”
“反正,这东西也放不久。”柳想欣说完才看向严占宽,“以后别在外人面前说自己儿子。那特嘉佳不还没进严家大门儿嘛,还不是咱们儿媳妇呢。你怎么什么都当着她面说呢?”
严占宽本想去厨房放下手里的盘子,听到柳想欣和自己聊天,又折回来,盘子放在床头柜,坐在柳想欣旁边的椅子上:“你好像对她有点儿成见?”
“我不是对她有成见。但凡,还没有进严家的女人,不能让她们知道咱家太多事。何况,我们自己的儿子再怎么不对,那也不能当着她的面说。”柳想欣虽然不喜欢君丝萝,但是对于特嘉佳现在又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之前,是因为特嘉佳从小熟悉,所以她并没有特别留意和不满。
但是,她总是觉得特嘉佳哪里不对劲。
“是,你这话说得对。我今天是太生气了。”严占宽本想再细问一下柳想欣怎么想的,但是看她皱着眉头,就没有直接问,而是先肯定了她的说法。
柳想欣轻声叹气:“特嘉佳这孩子,和以前好像不太一样了。她有问题。”
“有问题?”严占宽顺着柳想欣的话继续问道。
“是。有问题。她总是给我一种感觉,说不上来,反正是不对劲,不舒服。”柳想欣只是单方面的感觉,并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
严占宽点头认同:“嗯。可能是这孩子大病初愈,心思细密,敏感了一些?”
严占宽极力得想要为特嘉佳说点儿好话,不管怎么说,他觉得,特嘉佳比君丝萝好。
因为,严北唐并不喜欢特嘉佳。
也
正是因为这样,严占宽才想要严北唐和特嘉佳在一起,这样,严北唐的心思才能用在严家的发展上,而不是天天的儿女情长。
为了一个女人,那么重要的项目都可以不管不问。
柳想欣依然皱着眉头:“希望是这样吧。你还记不记得,她大病初愈第一回到咱们家来的时候,她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严占宽好奇地问。
柳想欣很是神秘的回答:“她说,她知道一个秘密,所以,才拼了全力想要康复,想要再见见北唐。”
“是有这么回事呢。那,你知道是什么秘密吗?”柳想欣这么一提醒,严占宽猛然间响起,更加好奇。
柳想欣摇头:“不知道。”
“我改天问问她。”严占宽狐疑的摸了摸下巴,眼睛眯起一条缝。
柳想欣接着说:“我刚刚问过了。她说不合时宜,暂时不能说。然后又说进电梯没信号,就挂断我的电话。小心机这么多呢,当我是三岁小孩糊弄呢?”
严占宽光听柳想欣的一面之词,也觉得特嘉佳这借口找的太烂,现在电梯大多都有信号,分明就是不想说。
但是,又不想柳想欣对特嘉佳印象更差,严占宽打了个圆场:“说得是呢。可能她才是三岁小孩,说话不经大脑。你就别和她一般见识了。别生气,我去给你端燕窝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