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甜先拆的信,看完之后让姐姐帮忙送到房间去。
“还神神秘秘的。”辛继荣热坏了,想切拎回来的西瓜,上手一摸烫得厉害。
他叹口气,“没井水吃瓜都烫嘴,要不哪天我去淘点东西,改个冰柜放家里,这天这么比在建方还热。”
“家里树多。”林雪柔随口提醒,“冰柜耗电量大,这小区能带动吗?”
“到时候去问问。”
客厅吊扇咿呀咿呀地旋转着,两人就听到房间里传来的惊呼声。
“怎么了?”
“没事!”
辛甜笑着回一声,拿着手里的东西和姐姐比划。
“和姐姐买的不一样。”
四四方方的一包,装了整箱,上头全是外文。
信上徐阿姨说,这是她这次配向叔叔出差,专门从国外带回来的卫生用品。
辛甜用过,之前都是姐姐给的。
辛蜜也惊讶,即便是改革开放,这么大件的东西弄回国,可不容易。
“徐阿姨是又犯病了?”
辛甜摇头,“没,信上说这次是去检查的,状态明显好了不少。”
又提到那身旗袍,徐诗文见到的第一眼就喜欢上,更不说是辛甜送的,她就想选个机会穿出去给别人炫耀。
赶上向正庭参加什么招商酒会,她这几年久违地重新出现再众人面前。
精神饱满的面貌,红润的气色,让之前有小心的人纷纷有些失望。
在场也有不少外商,被她这一身东方优雅给闪到,给向正庭引了不少交流的机会,其中还有成事的。
反正徐诗文见人就夸,“衣服是女儿送的,心里老惦记她。”
这话一出,原先知情的看她像个正常人的,又纷纷摇头。
还是脑子不好。
这些,辛甜都是在信上知道的。
来人现在摸索到写信的快乐,倒是很少再打电话来,不重要的事就慢慢等着送信送到。j??
除了卫生用品,还有两罐进口奶粉,说是补脑子的。
辛甜当即拿起笔去控诉。
这个生日,家里人都没送礼物,辛甜心里头的快乐不减去年。
晚饭蛋糕许愿时,她持续了去年的愿望。
时间步入六月中。
之前闹过丑闻的男同学,家里老婆带着孩子过来了。
当时还是专业大课,辛甜正在整理着课堂上所记录的笔记,正思索呢,歪头跑来人递话喊得全班人都知道。
男同学涨红着脸,低头跑出去,没几天,辛甜就听齐正军说,男人搬出男生宿舍,如今在外面租了个十几平的隔断房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