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让笑得温柔,“不认识就不认识,外头冷,你先回家。”
辛甜:“好,那你也快回来。”
冲陌生的两个人点点头,缩着脑袋跑回房间了。
人消失在视线中,陆让笑容立马收敛,目光凉凉地看着两人。
“成年人了,冲动就要承担后果,至今学校还有人在议论这件事情,认为辛甜的名额是买来的。”
男人脸色变了变,“确实,这种空穴来风是最讨人厌的,就像我们做生意的,因为一两句戏言就时不时来点风吹草动,我理解,这是我儿子造成的,我们包解决。”
“最好是能解决感觉,天晚了,我就不留二位。”
陆让撂下话,便扭头上了楼梯。
男人追上去,“东西……”
陆让:“无功不受禄。”
门北关上,男人叹口气,不收东西难办呀。
少年抓着头发,“爸,这人也太不识好歹了。”
“还说,还说,还不是为你。”
“……”
“回去,学校那让人闭紧嘴巴,再有人问,就按我刚刚说地说。”
“……哦。”
……
辛甜是回去之后才回神的。
见陆让回来,“那是酒店老板父子俩?举报我的那俩?”
“恩,良心发现,不是要去洗澡,炉子上水热不热?”
小红楼租金高的好处是,内置抽水马桶和淋浴间,兑一盆热水端进去,房门紧闭没风的情况下简单擦洗。
吃过羊汤就一点不好,头发上也染了味道。
辛甜咬咬牙,洗了个头,裹上棉睡衣,拿着干毛巾包着长发才回房间。
“我好了。”
辛甜喊一声,赶忙缩进被窝里面才一点点擦拭着头发,每一缕都凉冰冰的。
真冷。
垂头当着长毛怪,正擦着视线被完全覆盖,抬起头手里头被塞了个软乎乎的热水袋,摸着烫烫的。
陆让说:“拿湿毛巾包着暖手。”
辛甜:“我头发还没擦干呢,你快去洗澡,一会水不热了。”
陆让:“在房间打水洗过了。”
陆让接过来,一点点帮着她擦拭。
“你也不嫌冷。”辛甜身体回温,又觉得垂着头这个姿势不舒服,坐直腰看着陆让,“你坐我后头。”
把人拉到背后,往胸膛上一靠,挪了挪位置,以往排骨精似的胸膛现在多了肉,结结实实的靠着可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