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清晨,当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时,他都会暗自庆幸自己摆脱了那种可怕的困境。
叶伦一直都渴望着能够重新掌控自己的生活,不再只是一个意念存在却无法驱使身体行动的旁观者。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无情地封印在了一个枯燥乏味的空间里,身边只有无尽的寂寞相伴相随。寂寞如同一团浓稠的雾气,紧紧地缠绕着他,让他时刻感受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压抑。
甚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叶伦常常会陷入梦境之中。
在那些梦境里,他仿佛突然之间从当下的生活中苏醒过来,耳畔再次响起了医院里那熟悉而又令人胆战心惊的滴滴滴仪器声。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依然被困在那具无法动弹的身体里,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挣脱这无形的束缚。
那些梦境如同锋利的刀刃,一次次地刺痛着他的心,让他对过去的痛苦经历难以忘怀。
两个人又聊了许多关于现代的事情。
目前据张星彩的发现,暂时还没有其他穿越者露出本相,所以找“老乡”这件事,还是任重道远。
不过,着实值得庆幸的是,张星彩长久以来一直致力于对两汉三国这段波澜壮阔历史的深入研究,这份钻研与积累就仿佛是上苍特意赐予她的神奇礼物,直接为叶伦开启了一扇犹如上帝般俯瞰一切的视角之窗,那简直就是一个全图外挂般的存在呀!
无论是那些错综复杂、阴诡莫测的阴谋诡计,还是激烈纷争、暗流涌动的党派之争,在张星彩那敏锐而深邃的目光之下,统统都像是被揭开了神秘面纱一般,变得清晰可见、毫无遮掩。
“啊对了!正经的一件事,你知不知道,关于曹叡身上的野史,我最近在给曹叡编排故事呢。”说着叶伦从衣服里掏出来自己写的段子,拿给张星彩看。
“这是啥啊?你编的?”张星彩简单的浏览了一遍,不可置信的看着叶伦。
“你别说,你这胡编乱造的水平还真是有一号的。”张星彩的语气让叶伦一时间没品出来是夸他还是损他。
“我就是把西方神话里,宙斯的各种乱搞,稍微做了那么一丢丢的艺术加工,放心,真的就是亿丢丢。”叶伦不怀好意的笑道。
张星彩无语。
“一点点?我看是亿点点还差不多吧?”
曹叡:我早就看伪汉小儿不顺眼了,堂堂一国之君,老爱干那偷鸡摸狗之事?此子是人否?
“你看看你写的,真是上有老,下有小,只要是曹魏家族里的,你可好,一个都没放过,能想起来的都写进去了。”张星彩也只摇了摇头。
“那句话咋说的来着,正史不一定真,但是野史一定很野。”叶伦不怀好意的笑道。
“你啊,写的比历史上那些野史还野多了,比他们更全面。”叶伦听完张星彩的话之后颓废了许多。
“不过,本宫最近也闲得无聊,可以帮你写上那么一两笔。”当张星彩说完之后,只感觉一股风吹了过来,背后凉飕飕的。
叶伦:那太好了!很符合自己懒惰……咳咳,不长于做事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