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絮重新把他抱进怀里说:“以前是有的,现在没了。”
易纾难冷哼,“净知道胡扯。”
夏飞絮轻声笑了笑,“累了吧,再睡会儿。”
这一觉睡到了傍晚,易纾难再醒来时,见夏飞絮盘腿坐在床上打坐修练。撑着身子坐起来,对他说:“你光打坐没有用,我那密室里还有些血灵晶,你去都拿来用了吧,反正我以后也用不上。”
“就当是恢复下力气,”夏飞絮收敛起气息,问他:“你感觉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易纾难点点头,“现在倒是没那么困了。”
夏飞絮扶着他起床,一番洗漱后让人送来了晚饭。饭间闲聊说:“吃了饭咱们得去调查劫了。”
“你有什么线索?”
夏飞絮思忖道:“我向我娘打听过,她说夏家的灵晶在仓库里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几个月来,至今没查明去向,咱们等下去仓库看看。”
“你家的仓库,我能进去吗?”
“现在整个夏家都知道你是我媳妇了,怎么不能进去?”
易纾难自嘲地笑了笑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现在不光是夏家,怕是整个地城都知道了。”
夏飞絮问他:“你觉得当我媳妇是件坏事?”
易纾难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给他夹了筷子菜,“吃你的吧。”
易纾难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看上去没什么胃口,倒是酒喝得有些凶,夏飞絮害怕他实在太难受,也没阻止他。
饭后两人乘坐马车去了夏家的矿场,到了后又径直去向三娘管的那个坑,到那边已是深夜子时。
夏飞絮扶着易纾难下了马车,夜间露气重,矿上空气里也没有那么多尘土飞扬,但易纾难依旧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夏飞絮知道不是他故意想做得那么娇气,只不过是因为他有些粉尘过敏,稍吸入丁点灰尘,鼻子就会奇痒无比。但他也不跟人解释,落到旁人眼里,未免显得有些高高在上。
管事的老张在他们到了之后才得到消息,边穿衣裳边匆匆跑过来迎接。
张管事今天刚从外面听到关于他们的传闻,一开始是不信的,但现在亲眼看见两人走在了一起。自家少爷还扶着那人的胳膊,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
他走在两人身后,一双精明的小眼睛里满是探究,眼神不停在两人身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