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我的保姆,干嘛要你来给我烧?”这一路来,吃得是朱平柯的,用的是朱平柯的,而且一直都是他在为自己打点一切,她怎么可能再把朱平柯当佣人使唤?
“若夕,那个……什么是保姆?”朱平柯无奈问道,若夕的话他有些总是听不懂。
只见若夕冷哼一声,气恼道:“保姆就是侍候的下人。你是我朋友,不是下人。”别人对她一分好,她就会对别人十分好。虽然目前来说,她对朱平柯的好,远远没有朱平柯对她的多。可是只要在若夕心里认定了,那么她就不会在让朱平柯去做那些不该他做的事。
司马独傲此刻的沉着变成了焦虑,却也无知道该怎么解释。“若夕,这……”
“原来你是出去洗澡呀!难怪这么久都没见你人影。”谢楼宇俊脸飞红,便想起上次若夕落水的情景。回过神来,眼看气氛尴尬,他便随口说道:“其实,这清风园从来都是自己管自己的。江湖中人不比豪门大户,性格怪癖之人比比皆是。每次武林大会召开,都是每个门派自行派人照顾自己同门中人。所以,你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让独傲去改了规矩吧!”
“呵!”财迷就财迷,找那么多借口干嘛?“朱平柯,我们走!”一把拉过朱平柯的手,若夕此刻已经不想再和他们谈下去。不知道是真的为了烧火的火夫,还是凭空多出了这么一个人!反正,她现在心里堵得慌。
两人见若夕的反应,顿时大眼瞪小眼,说不出的郁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解释了还这样气呼呼的……
贺倩如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范若夕是不同的。长这么大,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外面,她都没有被这样忽视过。而现在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女人来,不是她那奇特的容貌,而是她那大胆的思维,与众不同的作风,都深深吸引了这些男人。想她自己与司马独傲从小就指腹为婚,这些年来,他们的见面次数虽屈指可数。但是这次,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变了。这种变化,让她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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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太子的雪妃
回到若夕的小屋,若夕把朱平柯一把推到床上,吓得朱平柯双眼瞪得浑圆,全身紧绷。看到她双手叉腰,怒火冲天的模样,朱平柯猛吞口水。还没等反应过来,便听若夕道:“把鞋脱了……嗯……还有衣服!”
“那个……若夕……你冷静点……别生气……我们坐下来好好谈……”哪有那个闲功夫跟他慢慢谈,若夕见他不动手,便从腰间抽出她的软剑。一阵挥舞,吓得朱平柯急忙缩进床角,差点小便失禁。不免大声嚷道:“你要干什么……啊……你别这样……我的衣服……”
刀起手落,几下功夫,朱平柯的上衣已经全部被若夕挥成布片,精壮的身体露在若夕眼前。急忙用手捂住重要部位,朱平柯脸颊羞红,这个女人太猛了。此刻这番情景,他严重怀疑今天能不能保住他的贞操。
若夕双眼微眯,收回软剑。脱下鞋子,爬上床头。看着朱平柯又羞又怒的模样,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原本的怒气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片刻之后,知道玩够了,若夕才正色道:“你不是想学武功吗?现在我教你,你学不?”
啊,搞了半天,这才是她的目的,此刻朱平柯恨不得在床上找个洞钻进去。“你……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早说了还玩个屁。想到刚刚朱平柯窘迫的表情,若夕的笑容又拉了出来。
“教我武功就教我武功,干嘛让我衣不蔽体?”见若夕不答,朱平柯也不再羞涩,怒声吼道。知道若夕是故意的,平时她怎么玩都可以,这次,差点就……
“你家的玄刚剑法太过刚猛,虽然我这段时间已经做了一些修改。但是修炼的时候也必须退去衣服,否则一定会走火入魔。”若夕也不怕他生气,解释道。
朱平柯闻言脸色再次红到耳根,这次他还没问,若夕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孺子可教,看来这个一根筋的男人也没有那么笨。若夕笑道:“那个……当然,脱了裤子效果会更好。不过,我此刻只教你一些要诀,你自己回房练。”把话说清楚,免得他坐立不安。
朱平柯点了点头,再次镇静下来。然而,有句老话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易。跟若夕这样的异人相处,就要有随时患心脏病或者血管爆裂的准备。因为接下来的事,朱平柯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住,看着若夕当着他的面,解去罗衣,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若夕难以自信的看着床上挺尸的人。虽然她有天缺神功护体,不至于像朱平柯一样脱光,可是谁叫玄刚剑法那么猛,修炼起来这外衣起码也要脱去。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大门一声巨响,司马独傲与谢楼宇外加一直跟着他们的贺倩如直直的冲了进来。煞时僵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地上衣服碎片撒满整个房间,只见若夕只着内衣亵裤,里面的肚兜若隐若现,跪坐在朱平柯身侧,一手压在他的胸口,一手攀在他脸上。而朱平柯更是上身赤luo,双目紧闭,任若夕‘为所欲为’。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这下众人愣在当场,连呼吸声都那么明显。半晌之后,司马独傲率先举拳,声音犹如冰窟。“打扰了!”只短短三个字,然后拂袖夺门而出。谢楼宇此刻脸色煞白,恨恨的和贺倩如跟上司马独傲的脚步。
若夕心里凉了半截,看着这一群风风火火闯进她房里,又风风火火跑出去的人,谁能给她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不理会继续昏睡的朱平柯,若夕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这样闯进她的房里,没个交代,谁也别想跑。
转过几个院落,找不到司马独傲和谢楼宇的影子,若夕四下追问,才知道他们已经去了前厅。前厅人多,此刻出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刚刚看他们转身时的表情,若夕大概也猜到了七八分。只是,他们为什么会跑来闯她房门,这点她百思都不得其解。
正在踌躇之际,已从前厅走出来几个人。若夕闻声而转,当场石化。前方除司马独傲与谢楼宇之外,还有另一个绝色男人和两个绝色女人。而这一刻,若夕仿佛看不到任何人,目光只是直直的锁定在其中一位蓝衣女子身上。只见她头发高盘,珠光摇坠,一双甚细的柳眉轻皱,樱唇轻抿。此刻正用同样的目光注视着若夕,眼神逐渐寒冷如霜。
时间在对视中缓缓流逝,所有人感觉到这里的气氛变得怪异,特别是一直对视的两个女人。司马独傲与谢楼宇也因为这一刻而由原本的冷峻愤怒慢慢转为疑惑,直直的射向她们。
“我来了,你……该走了!”蓝衣女子踏前一步,率先开口。声音如冰,打破了所有的沉静。
若夕想过千百种重逢的方式,却万万没想到,这一刻来得这么快。心里酸楚异常,然而看着她的衣着,还有她腰间一直放的那只手,若夕似乎明白了什么,银眸一扫。手指向那个一直搂着她的英挺男子,淡淡问道:“他是谁?”
“太子殿下。”极简短的四个字,表明男人的身份。
若夕只扫了一眼,没有半点尊敬的意味,多余的问候,只是继续道:“你呢?”
蓝衣女子有些迟疑,她当然知道若夕在问什么?不是她的名字,是她的封号,她和太子的关系。两年了,她还是一点没变,依旧聪慧异常。只需一眼,便知道问题的关键。“雪妃!”
“她呢?”若夕将手指再转向另一个同她衣着同样鲜亮的绯衣女子,早已失去了平日的欢笑,声音冷淡异常。
蓝衣女子微微一怔,她知道若夕是发怒了。这些年来,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若夕的脾气。她总是以笑面对人生,总希望身边所有的人都快乐。然而要知道,一个和乐的人,发起火来其实往往比那些经常发火的人更骇人。而此刻的若夕,便是火山即将爆发的征兆。
“她是我的容妃!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