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世杰道:“你晕后我便查看这间石室,现这里是藏宝室,附近还有一间藏酒室。所以我拿了坛酒泼你,你这不便醒了。”
白玉箫这才现自己满身酒气,全身湿透。他打量了石室一眼,只见满地金银器皿,珠宝饰,每一件拿出去都足够一年吃喝。
他来到藏酒室现一个角落有一具骨架。
两人来到那骨架前,这付骨架还很完整,文世杰道:“这具骨架,骨骼还没散尽,这人只怕死去不过五年。”
白玉箫喜道:“这么说,他有可能是一个盗墓贼,那我们只要找到盗洞便可以出去了。”
文世杰叹了口气道:“当时我也这么想,但我把两间石室都找过了,可惜并没有现什么盗洞。”
白玉箫道:“我们到这密室便一点窒息感都没有,说明有通风处,有通风处便会有出口。”
文世杰点了点头道:“言之有理。”
白玉箫看着这具尸体,皱眉道:“这人是怎么死的。”
文世杰道:“我检查过,他背后脊梁骨有一道痕,应该是生前被人从背后砍了一刀。”
白玉箫往他脊梁骨一看,果然见有一道刀痕。
白玉箫看到他手指骨附近有一块木板,似乎有字,不觉拾起。又开了坛酒,酒香扑鼻,白玉箫可没心情喝酒,他用酒水洗掉木板上的尘土。
只见木板上歪歪扭忸的写着十个血红的字:我是张天泽,马燕飞杀我。
这十个大字可把白玉箫吓了一跳,文世杰看后也不禁震惊。
白玉箫来归云庄前曾听孟钰说过张天泽杀掉了飞贼马燕飞,为何这木板却说马燕飞杀了张天泽?
文世杰不禁叹息道:“我就奇怪,五年前侠肝义胆的“玉面判官”张天泽如今为何要投靠蒙古人。原来归云庄的张天泽乃是飞贼马燕飞所扮。”
白玉箫奇道:“你怎么知道?”
文世杰道:“五年前我倒和张天泽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右手
缺根食指。”
白玉箫一看,果然现这具骨架右手指骨少了跟食指。
文世杰又道:“当时他说这右手食指乃是追杀采花贼江伯庸所伤,他那时杀了采花贼江伯庸后,又准备追杀飞贼马燕飞。也许他找到马燕飞时,现马燕飞正在盗这曹操的疑冢,便跟着他进地宫,没想到最后被马燕飞偷袭,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宫李。”
白玉箫道:“那就是说后来马燕飞冒充张天泽,在江湖上行走,而他得到了这曹操疑冢的宝藏,所以他有财力建起了这归云庄。”
文世杰道:“对,他在这里建归云庄的目的也是怕别人现这是座古墓,他建归云庄后不但没人怀疑这里是藏有宝藏的曹操疑冢,他想取宝藏也是容易得很。”
白玉箫点头道:“所以真的张天泽临死前便留下字,希望有人知道他是被马燕飞所杀,可是他临死前为什么要留下这十个字,难道他能预知马燕飞要假扮他?”
文世杰道:“五年前,张天泽独来独往,一人行走江湖,行侠仗义,但鲜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但张天泽有一对精钢特制判官笔,江湖上的朋友一见到那对银杆判官笔,便知道持它的人是张天泽,所以很多人便根据判官笔判断是否是张天泽。而一个月前,我来劝他抗元保宋,到归云庄初次见马燕飞时,虽奇怪他变矮了,但看到他手持的一对判官笔,也只能当他是张天泽。”
白玉箫道:“如此说来,张天泽临死前,马燕飞拿走了他的判官笔。所以张天泽便预知马燕飞要假冒他,便留下几个字,希望有正义的人看后能揭穿他。”
文世杰道:“没错。”
白玉箫道:“为什么马燕飞留下这块板呢?”
文世杰想了想道:“也许马燕飞在藏酒室偷袭他成功后,知道他必死无疑,便不再理会他,是以不知张天泽留下字。还有一种可能是马燕飞知道张天泽留下字,但他认为没人能到这地宫里,所以并不在意。”
马燕飞建归云庄肯定要花不少钱,肯定没少到地宫拿财宝,那他岂能没有现张天泽留下字,所以白玉箫选择了最后一个假设。
白玉箫忽然灵光一闪,心里暗道:“张天泽要经常到地宫里取财宝,那岂不是有通往上面归云庄的通道。”
白玉箫道:“马燕飞既然能维持归云庄那么大开支,肯定经常进入这地宫拿财宝,所以一定有走出去的通道。”
文世杰大喜道:“没错!可是那通道会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