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兄弟听完他的话,身体身体打了个冷颤,他们自然知道无为死在他们手上有多惨。
吕文德谗笑道:“小兄弟放心,我们保证不动小心思,看到元兵便说你俩原是张天泽的心腹,我俩奉郡主的令带你俩去找张天泽的财宝。”白玉箫满意的点了点头。
此时还是正午,白玉箫没想到与孟钰分别就在昨天,生了太多事,使他感到像是过了好几个月。
走在曲折回旋的长廊上,昨天马燕飞带着他们观赏花园,假山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但如今却物是人非。马燕飞死了,孟钰与鸳鸯双侠现在不知情况如何,后院也多了许多元兵。
白玉箫看着许多来往的元兵,心想:“必云罗郡主将那些驻扎在山下的一千元兵都派到了归云庄里,如果要救出那些人确实难度不小。”
忽然一队元兵迎面向两人走来。走在前面的侍卫长恭手道:“两位大人身后的是什么人?”
吕氏兄弟吃了一惊,白玉箫和文世杰在身后秘密出手,扣住两人的手。
吕氏兄弟笑了笑,吕文焕道:“我俩奉郡主的命带归云庄的两个管家去找张天泽藏起来的财宝。”
那侍卫长道:“既然郡主有此令,为何不通知我们停止查找,还让我们再找仔细些?”
吕氏兄弟又笑了笑,吕文德道:“郡主还没有确定,所以叫我俩先带着这两个去确认一下,看他俩有没有说谎。”
侍卫长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找到张天泽财宝的功劳非二位大人莫属,不知二位大人可有要兄弟效劳的地方?”
吕文焕道:“郡主叫我俩带着他们两个秘密查看,不许声张,所以你和后面几个兄弟最好还是莫要声张的好。”
侍卫长一听,脸色刷的变白,扭头向一边看,一边道:“兄弟们看到了什么?”
后面几个元兵齐声道:“什么都没有!”
然后侍卫长便带着几个元兵逃命似的走开。
文世杰笑道:“看来那云罗郡主是个厉害角色。”
吕氏兄弟惨笑道:“厉不厉害等下你们到校武场上便能看到了。”吕氏兄弟似乎可以想象到,如果云罗郡主知道他俩带着白玉箫和文世杰去找那些武林人士,会是什么下场。
吕氏兄弟带着白玉箫和文世杰,经过了几道元兵的盘查,都被吕氏兄弟用同样的方法一一挡去。
他们很快回到了前院,前院有个宽敞的校武场。白玉箫在快到校武场时,寻了个偏僻角落,点了吕氏兄弟的晕穴,并将他俩拖到秘密角落。
白玉箫和文世杰身子一跃,跃到屋瓦上,寻了个隐蔽的视角,往校武场看去。
校武场此时已被元兵密密麻麻的守得水泄不通。校武场中间有座高台,高台上,有一遮阳伞。伞下有一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坐在高软垫椅子上看着台下的人,那不是云罗是谁。在她两旁各有一画师也看着台下的人舞刀弄枪,手里的笔在身前桌子上的纸不停抖动,白玉箫知道他们在画台下的人武功招式。
台下的一个中年男子正在挥舞着刀,那刀看起来很厚重,约摸百八十斤,刀在阳光下散着金光,使人不能直视。再看那中年男子,约四十多岁年纪,身材高大,体格强悍,壮似猛虎。但此刻大汉挥刀软绵绵毫无力道,使得他使的刀法看似精妙,又显得甚是平常。
文世杰奇道:“洛阳金刀门掌门刘大虎的刀法为何如此不严密。”
白玉箫惊道:“他便是洛阳金刀门掌门刘大虎!”他竟想不到一派掌门连刀都使不好。
文世杰道:“没错,我十年前与他喝过酒,见过他那把大金刀。”
云罗看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不耐烦,手一挥,旁边两位画师停住手中的笔。台下的一队元兵早已等待着,见云罗挥手,上前押着那舞刀的洛阳金刀门掌门刘大虎便走,那洛阳金刀门掌门刘大虎似无反抗之力,只见他拼命挣扎也无用,元兵将刘大虎绑在不远处立起的一桩十字架上。
文世杰奇道:“那两个元兵竟能拖走刘大虎。”他自然知道刘大虎的五虎断门刀法,犀利非凡,一身功力更是深厚,可空手将人活生生撕成两半,今天为何如此无力。
白玉箫想了想道:“也许是云罗只想看他们使出武功招式,又怕他们反抗。便给他们吃了某种药物,使他们的功力使不出来,如未习过武功一般。”
云罗拿过一个元兵递来的弓箭,搭弓拉箭射向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刘大虎,箭像长了眼睛一样射在大汉右手掌上,刘大虎惨叫不停,云罗柳眉一皱,怒道:“吵死了!”又取过一支箭搭弓射出,刘大虎惨呼一声便不再叫,因为那支箭射进了他的嘴巴,箭头从他后脑勺穿出。
在场的元兵呼声大作,云罗得意非常,将弓递于旁边的士兵,又坐回椅子上。
白玉箫和文世杰躲在隐蔽处看,不禁后背凉,掌心出汗。他们终于知道吕氏兄弟和那些元兵为何如此畏惧这个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