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纷纷从桌上拿起酒杯倒酒,一饮而进。
就在他们说话喝酒间,张天泽两个手下白龙和黑虎急忙跑进来,看样子似乎后面跟着死神般。
张天泽怒道:“你们如此慌慌张张,难不成见到鬼啦?”
那身材削瘦的白龙说道:“不是见鬼了,是比鬼更可怕。”
那身材肥胖的黑虎道:“我俩送少林两位大师下山,谁知半道上,那个天山派的少年罗云突然出现,他二话不说向少林两位大师动起手来。两个少林大师便与他缠斗,叫我两回来请庄主和各位英雄前去相助。”
听了他两的话,在场武林豪杰无不心惊,他们知道少年武功高强,竟强到少林大师叫人来求助。张天泽带头出厅下山,大厅一众人等,都尾随身后。
走在最后的孟钰看着白玉箫:“
你觉得此二人说的话可能吗?”
白玉箫眉头一皱:“只怕没说的那么简单。”
很快一众人便走到山道上,但山道上哪里有人影?却见地上石板血迹斑斑,一干人等顺着血迹找去,最后在山道旁一处杂草丛里现两个少林大师,他们已经没有了气息,他俩的喉咙处已被切开,血还流不止,显然刚死不久。
张天泽命人把他俩尸体抬到归云庄大厅里,并派人到少林寺送信。在场有人叫道:“肯定少林大师慈悲为怀,不忍心伤那天山派弟子,故出手手下留情,岂知仁慈反而送命。我们要消灭天山派。”
在场人士激愤不已,也只有这个解释能说明那少年能杀死这两个少林大师。
张天泽悲伤道:“想不到今天归云庄竟葬送几名武林精英,而杀人凶手便是天山派的弟子,张某定要血洗天山派。”大手一拍,将太师椅击得粉碎。
在场的人无不受到感染,群呼道:“请张庄主带领我们血洗天山派。”喊声震天。
此时夜已黑,归云庄将白天的武林豪杰安排住了下来。白玉箫却失眠了,他在思考着白天生的一切,从找天山派理论,到要围攻天山派,踏平天山派,再到要血洗天山派。白玉箫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天山派为什么要将自己置于众弩矢之,那叫罗云的少年真的是天山派的弟子?
吱呀一声,门开了。孟钰走了进来,白玉箫道:“你为什么还不睡?”
孟钰笑道:“我睡不惯高床软枕,还是在大街上睡得舒服。何况你不也没睡吗?”
“我在想事情,我这人有问题在脑袋,就会睡不着。”
孟钰道:“那把问题说说,我替你解解惑。”
“我就觉得那少年很脸熟,似乎在哪见过,还有张天泽身边那两个手下身形有些熟悉。那少年真是天山派的吗,是的话为什么,他今天的作为只怕会给天山派招来灭顶之灾,不是的话又为了什么。那少年根本不是少林两位大师的对手,为什么两位大师联合出手竟反被切喉而死?”
孟钰不觉也头疼起来:“怪不得你睡不着,你这样不累死,到老了也会变痴呆的。与其在这胡思乱想不如去找答案。”
白玉箫道:“这如何找起,谁知那少年此刻在何处。”
“那我们就去找能找到的答案。”
在归云庄有个庙堂,张天泽将两个少林大师的尸体放置于庙堂里,让他们死后也能与佛为伴,此举也赢得不少武林豪杰的赞扬。
“这“玉面判官”真是有心。”孟钰忍不住道。此刻,白玉箫和孟钰借助夜色摸进了这庙堂里,两人来到两个少林大师尸体前。
白玉箫掰开了两个大师的嘴。孟钰道:“你在干什么,莫非你认为两人中毒而死?”
白玉箫又在两位大师肚子上按了按,孟钰笑道:“莫不成你又认为两人是吃饱撑死的?”
白玉箫又解开两个大师的衣服,将他们的尸体翻过背面。只见两个尸体的背后都留有一个血红的手印。
孟钰不禁惊呆住,白玉箫皱着眉头道:“果然没错,这两人喉咙上的一剑是两位少林大师死后补上的。真正致命的是背后的一掌,我刚才查看两人的情况,现两人五脏六腑皆被震碎如泥。”
孟钰往两人肚子按了按,果然如此,惊道:“看来是一掌致命,观这掌印只怕是少林正宗大力金刚掌所为。”
白玉箫道:“江湖上难道除了大力金刚掌外就没有其他掌法有这样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