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登时一噎,眼神有些闪躲,“它懂个什么。”
叶久抽过她手里的红色囊袋,一起放在枕头旁,“好好好,它什么也不懂。”
她又转头看着祁韶安,扬唇轻笑,“我懂就行了。”
紧接着,叶久一手撑在她的身侧,凑上前去,软软一语:“我想你了。”
祁韶安觉得扑过来的不是叶久,而是一股火辣辣的羞。耻。
或者说,是一部行走的浑话锦囊。
她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这囊袋绣出来就不是用来带的,而是堵住她的这张嘴。
省得每每都让自己像是过了火焰一般,烤得发红。
“韶儿,我们就要启程了。”
祁韶安从自己的思维里钻出来,诧异的眨眨眼,“为何如此紧张?”
她下意识看向叶久的后背,“那你的伤……”
叶久见状挺了挺身板,活动了下手臂,“已经好多了,你放心,不碍事的……嘶。”
“谁许你乱动的!”
祁韶安面上一惊,连忙拉下她的手臂,扬手拍了一下,语气不善:“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般不知轻重。”
叶久缩缩脖子,握住了祁韶安的掌心,“好啦好啦,我不动就是。”
祁韶安闻言眉头依旧蹙着,拍拍里面的床铺,“你今天到里面去。”
叶久满脸不解:“啊,有什么不一样的?”
祁韶安伸手扯开她的腰带,叠在一旁放好,“我怕有个不听话的小孩半夜掉下去。”
叶久:“……”
直到叶久带着满脑袋问号躺进床里侧,而祁韶安一脸平淡的迅速钻进自己怀里时,她似乎明白了祁韶安的用意。
自己伤在左肩胛,躺在里面正好可以侧身朝外,既能不压到伤口,也能把小丫头抱个满怀。
想得真周到呢。
叶久把她搂得紧紧的,笑意渐浓,她蹭着祁韶安的发顶,突然问了一句:
“韶儿。”
祁韶安伸手环住了叶久的腰,浅浅应了一声,“嗯。”
“你还有多余的衣裙吗。”
……
“叶姐夫,你们明天就要走吗?”
姜沛灵看着正拿着大氅不断往自己身上比划的叶久,终于出声问道。
“是啊,明早就走。姜姑娘你看看这厚度够不够防风?”
姜沛灵低头看着面前快跟被子一样的厚的“披风”,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