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却无语地看着他:“你怎么生?”
谢时观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滑进了他衣襟,他刻意夹着那一点揉:“陛下真不知道吗?”
沈却挣扎着扯开他手,回过身:“还有政务……”
“政务什么时候做都不迟,”谢时观理直气壮地,“陛下没听那些朝臣们禀奏么?如今诞育皇嗣才是官儿的第一大要紧事。”
“还是青天白日……”
“好啦陛下,”谢时观扯下腰间缎带,将这哑巴的手腕捆到身后,而后又慢条斯理地去拆那满头的珠翠,直至长发散落,“臣妾侍寝时您该专心才是,不要说那些煞风景的话。”
稠密的长发仿若一张网,牢牢地将这位拘囿木讷的皇帝捕获其中。
他的“翎妃”,果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
“官儿,”情至深处时,沈却听见他喘息着,不断喊着他的小名,“官儿……”
沈却在这急骤抬升的情潮中勾紧了谢时观的脖颈,像是坠海的人牢牢地把住了一根浮木。
眼前这人既能叫他死,也能让他活。
“你若肯再爱我一点,”他在那喘息中分神,“我一辈子做陛下的翎妃。”
沈却难得主动回吻他,他不作答,只是默默把这句“一辈子”揣在心里。
“说好了。”他启唇无声。
谢时观这会儿正埋首在他颈侧舔咬,因此并没有看见这哑巴开口,直到起身时才看见沈却抬手:“你若食言,我要你的命。”
“拿去,”谢时观笑着,“要什么我都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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