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地上最快爬行速度为2。2米每秒,以跳跃方式攀附人类后背的最大可行距离是3米。
。
其足部尖锐且具有倒刺,在勾入人体皮肉后便会立刻把口器张开,将“牙”刺入宿主脊椎骨内。
该过程一经完成,AEP-135便会向血液循环系统注入一种特殊的蛋白质———它的抗免疫能力极强,能够躲避人体免疫系统的监测并随血液流入脑部。
随后,宿主的脑部便会产生严重病变,其脑细胞通常会在3个月内全部死亡。
在这个过程中,AEP-135则会逐渐地取代宿主脑器官并运作起来:比如接替脑干行使生理功能、获取大脑中的记忆与思维习惯,等等。。。。。。
。
这样一来,对宿主大脑的取代工作就算基本完成了。
AEP-135在这一过程结束后,便会开始模仿宿主本初的人格行为——“它”会时常去做宿主生前所热爱过的事情。同时还会因某种原因,而对“未被同类寄生的故人”产生强烈的陌生感。
。
技术部的同事们已成功在AEP-135体内植入了微型终端,现在我们可以通过研究所内的设备对“它”们发号施令了。
但在之后的几次实验中,研究员发现:我们所给出的指令不能与“宿主生前所热爱的行为”相违背。
比如一个宿主若在生前喜欢喝下午茶,那我们就无法在这种时间段命令它为我们工作了。
。
至此,父亲大人指引我们:
必须要加大对AEP-135的研究投入,使其能尽快被派上用场;同时,允许与指定的势力合作推进该项目。
对这一技术,联邦中情局表现出了强烈的兴趣。
我们将一批AEP-135的活体交给了他们,作为回报,他们将记录使用情况并反馈给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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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完这些文件,我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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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理解没错的话,那些被寄生脑给附体了的人——罗蒂奶奶、瑞恩、艾拉医生,他们全都已经。。。。。死了。
“家没了。。。。。我该去哪儿?”
不由自主地低吟一声,我全身瘫软,背靠着玻璃缸坐了下去。
水缸的冰凉触感从背后传来,而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时而把信件掏出来摸摸,时而又把袖章拿出来揉揉——它们都是家乡人送给我的无价之宝,没有这些东西,我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而此刻,我竟然才发现。。。。。自己的“羁绊”都已经死完了。这让我还能怎么振作得下去?我该为谁而奋斗?为谁而活?
人都是信念的奴隶。而失忆后的我,唯一信念就是寻回自己的羁绊了。。。。。
。
此时,凯尔与瑞恩曾说过的话突然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想为自己而活,而不是为素不相识的你。。。。。」
「如果思想能被丑陋之物控制,那我宁可和它同归于尽。。。。」
该死。。。。。我到底该怎么办?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