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将领虽然不解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智的没有问缘由,上头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少说话多做事是他的人生格言。
当天晚上顾鸢萝和司空川芎同一时间收到了消息,凌舟已经带兵攻打隔壁城池,已经快攻打下来了,司空川芎看完信后,他突然感到喉咙一阵阵地发痒,一股咸腥味涌上了口腔。他试图压抑住这种不适,但最终还是无法控制,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涌而出,溅在了白色的衣裳上,开出一朵朵鲜艳的花。
他惊恐地望着自己手上的鲜血,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他试图站起来,但身体在此时却变得异常虚弱,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抽走了。他只能软软地靠在椅子上。
送信的人还没有走见到司空川芎看完信后就吐血了,大惊失色惊呼一声“殿下,您没事吧,属下去找军医”
说完就匆匆的离开了,很快就为司空川芎找来了军营,军营诊脉后皱着眉头语气沉重地说道“殿下这个是怒急攻心,近来莫要在情绪波动过大,属下去煎药”
他起身向门外走去,步伐显得有些蹒跚,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司空川芎紧闭双眼,牙关紧咬,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站在床边的将领们个个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军医,殿下他只是怒急攻心,没有其它什么事情吧”
太医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大皇子,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怒急攻心,心脉受损,若不能控制情绪,恐有性命之忧”
几个将领都聚到床边,看着床上躺的人,面露难色“大皇子这样接下来如何是好”
“唉,要不然就投降吧”
“投降是不可能的,我们要是投降了,回去还有命吗?皇上会放过我们吗”
是啊,他们心里都清楚投降意味着什么,回去了命还在不在另外说,他们家人都会被牵扯进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医终于将药煎好端了进来。他小心翼翼地扶起大皇子,将药碗送到他的嘴边。昏迷中的大皇子有意识艰难地张开嘴,喝下了苦涩的药汁。
喝完药后,大皇子的气息变得平稳了一些,脸色也稍微好看了一些。
没过多久司空川芎就醒来了,醒来的一瞬间就对上了床边几个人的眼睛,差点又重新晕了过去,缓一会虚弱的问道“你们都围着本宫做什么”
“殿下,我们想来请示您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那边父皇没有派人过去吗”
一名将领将形式如实禀告给了司空川芎“派了兵,不过没有那么快到,最快需要2天时间,漠城坚持不到2天了”
司空川芎听后,脸上露出一丝忧虑,他深知漠城目前的处境十分危险。
但安城的形势也一样,根本分不了那么多兵力去支援漠城,这时他才意识到广夏国的厉害之处,无论是兵力还是智力,好像都比他更甚一筹,事情发展成这样由不得他不同意。
但是他也没想到君少辰这么废物,到现在一点成功的迹象都没有,还让君鹤望跑来边关横插一脚,在君和鹤望出现的那一刻他已经猜到了,他和君少辰的计划大概是失败了,不然这时君鹤望根本不可能出现在。
姑母说的对是他们太着急了,才导致如今的局面,父皇会不会因为安漠国抛弃他,他猜应该会的吧,毕竟父皇偏爱的不是他,把他交给广夏国处置父皇是能做出来的。